“都不要了,都換新的。”
一頓操作,可真是難為有潔癖還愛鑽牛角尖的顧銘川了。
終於收拾妥當,顧銘川翻箱倒櫃的拿出一根繩子,將男人的雙手和雙腳都固定住了,這才滿意的拍拍手,上樓休息了。
次日,顧銘川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他猛的坐起來,想起了昨晚的事,連忙胡亂套了一件衣服下樓,可樓下,哪裡還有那人的蹤跡,隻剩下被割斷的繩子和剪子,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什麼嗎?也不說談談賠償的事,我的沙發啊,我的寶貝愛車。”
顧銘川欲哭無淚,踹了一腳沙發,回到樓上繼續睡回籠覺了。
直到門鈴聲響起,顧銘川打著哈欠看了一眼時間,見已經下午2點了,這才不情不願的爬起來到樓下開門。
“我去,大哥,你彆告訴我你剛起,還有啊,這什麼呀?擺在那塊兒那麼礙事。”
李恮義指了指大門口的一個大物件,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顧銘川走過去,看著這個結構,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沙發?是沙發?”
顧銘川噔噔噔跑回屋內,拿著大剪子又噔噔噔跑出來,手起刀落,箱子被打開,裡麵果然是沙發,顧銘川徹底來了精神。
“哼,算他有眼力見,快,栓子,幫我抬進去。”
“我算是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了,就是被你奴役的。”
李恮義認命的幫著顧銘川往裡麵抬,費儘巴力好不容易抬到屋裡。
“這倆呢?”
“扔了,埋汰死了。”
“豪。”
忙忙碌碌一轉眼太陽都要落山了,兩人好不容易把沙發拚湊好,半死不活的癱在沙發上。
“我累了這麼久,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有啊,這個比我那個還要軟,還要大,我賺了。”
“還有嗎?”
“不知道是誰家的?以後再遇到那個人可以問一問,不行,還是算了吧,太危險了。”
“就這些?”
“我覺得空氣裡還有點血腥味兒,明天得叫家政了?”
“......”李恮義快速坐起來,對著顧銘川的脖子就掐了過去。
“我讓你就想沙發,就想空氣,就想衛生,我讓你乾淨,我讓你乾淨。”
“救命啊,謀殺了,救命啊,不請客了...”
話音剛落,李恮義就老實了,退到沙發一腳扣著手指頭,“嗯,怎麼說呢,我剛剛就是想幫你按摩按摩,嘿嘿。”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最後的最後,顧銘川還是請李恮義下了館子,而那個男人,大家都以為不會再有交集了。
直到某一天晚上,顧銘川開著他的愛車,‘飛’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一個急轉彎漂移出去。
隻聽砰的一聲,顧銘川的車懟上了側方轉彎過來的車,兩車來了一個暴力的kiss。
顧銘川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去,指著車子一臉的不服。
“你們怎麼回事?會不會開車啊?會不會看路啊,這是綠燈,看把我愛車撞成什麼樣...呃...”
顧銘川沒再好意思說下去,隻見對方的車,前蓋子都飛了,上麵還在冒煙,而自己的愛車卻咋滴沒咋滴。
幾秒後,顧銘川蹲在馬路牙子上,委屈巴巴的打給李恮義。
“栓子,救命啊,我出車禍了,被扣這兒走不了了。”
一旁的幾位彪形大漢,“......”哎?碰瓷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