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川最近非常非常的勤奮,每天天不亮就跑到公司睡覺去,天黑漆漆了才鬼鬼祟祟的往家跑,接著就是站在窗戶麵前發呆,一發呆就能到淩晨兩三點。
周而複始,一轉眼,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可對於那天發生的事,卻好像是在昨天。
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到顧銘川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隻得每天東躲西藏,生怕再次遇到袁書麟?
可是有時他又實在矛盾。
先是生氣,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有在那樣之後扇他一巴掌,竟然做出逃命這種又離譜又窩囊的事情。
可一到夜深人靜時,他又在生袁書麟的氣,氣他這都多少天了,也不說表表態,跟他玩失蹤?真是氣死他了。
顧銘川懊惱的扯了扯頭發,走到沙發上盤著腿打開電腦決定看會兒電影冷靜冷靜,誰知越看越不冷靜。
“啊,該死的袁書麟,這個混蛋。”顧銘川用抱枕蒙住自己的臉,繼續碎碎念。
“無情的狗東西,也不說來解釋解釋,壓根就是忘了,我就知道,你們這種人哪裡來的真,都是假的,可憐我的初吻,就這樣被狗給拿走了,我真特麼的虧。”
顧銘川不知不覺的在沙發上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顧銘川是袁書麟的老板,兩人無意中醬醬釀釀後,袁書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顧銘川腳邊,懇求顧銘川原諒他,不要拋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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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顧銘川插著腰,得意的嘲笑著袁書麟也有今天,他一定要把尊嚴找回來,無情的去折磨袁書麟。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活該,嘿嘿,嘶溜...”顧銘川坐起來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他正在懲罰袁書麟呢,怎麼還放歌了呢?
他摸索起聲音,摸出來了身底下的電話,迷迷糊糊且熟練的接通。
“老板,出事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
“熱搜,有人汙蔑謹謹被包養,現在都炸了,你快看看吧。”
顧銘川唰一下子睜開眼睛,睡意全無的看向手機,已經早上6點多了。
“你們趕緊處理,我現在就過去。”
顧銘川跑進衛生間意思意思的洗了把臉,衣服也沒換的直奔公司趕去。
不遠處,一輛黑車從另一個方向過來,眼看著顧銘川的車開走。
“袁爺?”
“跟上。”
兩輛車一前一後疾馳在車道上,不一會兒就到了公司,顧銘川車剛停穩就跳了下來,車鑰匙丟給保安,自己便衝進公司。
“袁爺?”
“去查查他或者他的公司,看有什麼事發生嗎?回去吧。”他又不是什麼戀愛腦,真著急和躲著他他還是能分清楚的。
打死顧銘川也沒想到,他現在千防萬躲的人,在不久的將來卻要自己上趕著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