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恮義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得默不作聲的將季墨送到病房,隨後便老實的站在一邊搓手,想找點話題也不知道從哪裡下嘴。
“要不...”
“能麻煩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又默契的閉上嘴。
“你,你要說什麼?”李恮義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怎麼就娘們唧唧的,說句話都那麼費勁。
“我還沒有吃東西,可以麻煩你幫我去買點吃的嗎?錢包在那個袋子裡。”季墨指了指櫃子上的包,感激的等著李恮義的回答。
“好,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或者有什麼不愛吃的?”李恮義壓根沒去看那個放錢的包,而是認真看著季墨的臉。
“我都可以,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你太客氣了,你先躺著休息休息,我這就去。”李恮義說,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20分鐘左右,他才拎著一大堆吃的回來,那個分量,少說能吃三天。
“我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都給你買了點,你快吃吧。”李恮義熱心的將桌子擺好,又把盒子一個個打開,便繼續站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
“要不一起吃吧?”
“好啊,我去,我去洗個手。”都盛情邀請了,他為拒絕就真傻了。
李恮義開心的走進衛生間,前腳剛進去,言謹和嶽安斕後腳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這一桌子的飯菜,眼中帶上一絲探究。
“墨墨啊,吃的挺豐盛啊,誰買的啊?”
“李先生買的。”
“李先生?呦呦呦,還李先生呢...所以,這都是他買的?”不能怪言謹震驚,實在是能從鐵公雞上拔下來一點毛,那除非太陽打北麵升起。
“他沒朝你要錢啊?”
言謹的話讓季墨有點奇怪,卻還是點了點頭。
“真是奇跡啊,嘖嘖。”
季墨剛準備接話,眼神一瞥就看到了洗完手出來的李恮義,拚了命的眨眼睛,可那言小謹就跟瞎了似的,就不看他。
“咳咳,謹謹,彆說了。”
“怎麼了?是嗆到了嗎?”言謹說著就要去給季墨倒水,誰知一轉身,李恮義就在背後跟個門神似的看著他,嚇得言謹後退兩步遭到床邊。
言謹可沒有因為說壞話被抓包的心虛,指著李恮義要多凶就有多凶,嚇得李恮義敢怒不敢言,隻敢站在那裡暗自腹誹。
最後還是季墨看不下去了,拿著枕頭變言謹拍了過去,示意言謹沒事趕緊滾回去睡覺,這才解救了李恮義。
“墨墨,你好狠的心啊——有異性,不對,有同性沒人性啊。”
“......”季墨理都不理門外的言謹,慢悠悠的下去把門一關,隔絕了怨夫似的言謹,對著李恮義招招手。
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因為言謹的話變得微妙起來,雖然沒有明確表示兩人的身份,但一切卻又巧妙的且自然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