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鑫是什麼人啊?”
言謹躺在床上回憶著今天的那些人,尤其狗都嫌的程鑫。
這人看著有智商,但不太多,言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姹紫嫣紅的人呢,著實好奇。
“他是南部安全營唯一中立的程將軍的兒子,勢力強悍,那兩家鬥狠的絕對動不到他頭上,哦對,他也是我高中的同學。”
“竟然還有這層關係?”言謹終於理解了,隻有關係這麼鐵才會容忍這麼一個智障來回挑釁。
不過高中同學?言謹記得有個人好像也是高中同學,可這個人的待遇明顯趕不上程鑫,貌似今天晚上也沒來了?
“郝文靜晚上怎麼沒來呢?”
“他?他沒有臉來。”
這次提到郝文靜,唐洲的表情與平常判若兩人,隻見他冷哼一聲,表情帶著諷刺,這可著實勾起了言謹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
“上學的時候,他眼瞎看上了郝文靜,背後不知道幫他擋多少危險,結果被人盯上了,挨了一刀,住了半年院,期間就算知道郝文靜對他不管不問了,依舊不聽勸。”
說到這兒,唐洲是恨鐵不成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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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這事與郝文靜是有關係可也達不到這種諷刺的神態,絕對還有其他原因。
“後來,也就是高考的前兩天,為了愛情學業雙豐收,自我感覺良好的鑫子去表白,結果被郝文靜舉報了,郝文靜的父母知曉此事,以鑫子影響兒子學習為由鬨到學校,考試也被耽誤了,後來鑫子被送去國外,人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發展線,若沒有喪屍病毒而發展下去,會不會演變成打臉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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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謹一連想了好多,嘿嘿的呲牙直樂,一直以為這隻是一種劇情,真沒想到做個任務還碰上了,不知為何?想想就激動。
“想什麼呢?”看著某人逐漸猥瑣表情,唐洲伸手捏住了他的臉,將人扯回現實。
“再然後呢?”
“再然後就是兩人能不見麵就不見麵,遇到了也隻當看不見啊?”
“啊?就沒有其他的?”言謹有點失落,以為隻是鋪墊,誰知竟是全部。
“你還想要什麼?少看點兒奇奇怪怪的東西,把小孩兒都看傻了。”
唐洲繼續捏著言謹的臉,向兩側拽了拽,被言謹一巴掌拍下來,倒頭躺在了床上,沒有他想要的結果,他隻想靜靜。
“鑫子告訴我,這次南部安全營會派人過來談合作,隻是不知道來的會是誰,你到時候注意點,彆被熟悉的人發現了。”
言謹的身份不同,若真的被倪家的人發現了也危險。
“安心了,到時候再說吧,都9點了,睡吧。”
言謹打了個哈欠就要睡覺,被唐洲一把拖起來帶到盥洗室,迷迷糊糊的結束已經淩晨了。
言謹睡得跟死豬一樣,再次睜眼,旁邊的床已經涼透了。
“謹謹,你可真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