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見言謹停在那裡表情凝重,兩人立刻湊過來,尤其孫玉傑,他已經腦補出一段言謹被愛所傷的痛苦畫麵了。
“我有點好奇,孫先生,那幾個玻璃器皿裡的粉色液體是什麼?”
“哦,那裡啊,老師說是病毒抑製液,之前抓的喪屍都是泡在那裡的。”
“泡...喪屍?就光溜溜的泡進去的?也不洗洗?”言謹瞪圓了言謹,有點兒反胃,玩的這麼變態的嗎?
“自然不用洗啊。”孫玉傑有點奇怪,這言謹的腦回路怎麼這麼奇葩?
“不用洗,泡在裡邊,然後再...嘔!”言謹碎碎念,碎碎念,最後再也忍不住了,推開擋在前麵的兩個人跑到花壇邊開始狂吐,看喪屍吃人他都能忍住,可唯獨這個,真是把他二十年養的肥膘都要吐出來了。
“謹謹,你沒事吧?我去給你找個大夫,你忍一忍。”
“不用,不用,嘔,讓我,讓我,吐一會兒,嘔!”
看著言謹這幅難受的樣子,孫玉傑也心疼了,腦海中再次腦補出言謹這些年受的苦,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
“一個人得多痛苦才能到嘔吐這種狀態?早知他唐洲這麼不是東西,我當時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回來,也不至於讓他用你交換。”
一秒記住m.
。。。。。。
言謹抓起郝文靜的衣角擦了擦嘴角,懵逼的站起來,這人說什麼呢?憑什麼罵他的唐唐?
一旁的郝文靜也在無語,孫玉傑的腦補挺無語,言謹的動作更無語,這衣服是沒法要了。
“謹謹,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麼多苦。”
“大哥,你有毛病嗎?自己叭叭毛線?再說你憑什麼罵我家唐唐?”
“我隻是在為你鳴不平,他都這樣對你了,你卻還在為他說話。”
“啊?他怎麼對我了?”言謹奇奇怪怪的,他們應該說的是一個頻道上的話吧?
“不是唐洲收了我老師的好處,然後把你賣過來的嗎?”
“大哥,您這腦回路,不去寫書屈才了,回見。”
“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我誤會了,可是你還有他,你們怎麼會來這兒的?”
“他,那就要多謝你未來的妻子了,也不知怎麼把人忽悠的心甘情願為她辦事,嘖嘖,不會頭頂青青草原了吧?”言謹伸手指了指孫玉傑的頭,隨即也用上了憐憫的表情。
這話一出,孫玉傑的臉都黑了,表情不善的看向郝文靜。
“......”郝文靜翻了個白眼,這兩口子怎麼都能被言謹給忽悠呢?真不知道是蠢還是蠢。
“喂,彆瞪他了,你又打不過,自己受著吧,趕緊帶我去休息,折騰一天困死老子了。”
“這邊。”孫玉傑撞了一下郝文靜,言謹這句話過後他已經沒心情套近乎了,把倆人安排在對門以後,火急火燎的走出去了。
“嘖嘖,百分百是去找倪秋倩了,有熱鬨可以看嘍。”
“看個屁看,你以為你出的去?一天到晚就知道添亂看熱鬨。”郝文靜說完砰一聲摔上門,震得牆壁轟隆一聲,感覺隨時都有崩塌的可能。
“人不咋地,脾氣倒是見長。”
言謹關上門,外套一脫,一個跳躍躺在床上,不得不說,這種豪華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就是舒服。
“快,把孫玉傑和倪秋倩的畫麵切過來,要看戲了,就是可惜了,沒有零食。”
言謹敲敲腦子,突然想到客廳好像有個電話,快速爬下床來到客廳撥通。
“言先生,您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