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洲眼神死死盯著前方的怪物,神情帶著凝重,絲毫沒注意到後麵本該離開的人,此時正趴在他的耳邊。
“你怎麼自私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唐洲手一抖,直升機偏離了航線。
“謹謹,你不是?”
“不是已經下去了嗎?”
言謹爬到副駕駛上坐好,麵無表情的看向唐洲,“解釋吧。”
“我,我隻是...”
“隻是想你好好的活著,隻是太愛你了,你隻是的挺多呀?你怎麼就舍得讓我孤零零的待在這個世界上呢?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活著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我是和你有仇嗎?你要這樣害我?”
言謹的語氣有多平靜,憤怒的程度就有多大,嚇得唐洲往旁邊挪了挪,這可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啊。
“謹謹,你聽我解釋,我不怕的,我有後台,我不怕輸,可你不行,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唐洲握住言謹的手,擔憂的看著他,希望言謹看在他這麼為他著想的份上不生氣。
“呦,凡爾賽洲,你知道的挺多呀。”言謹抽出手,在唐洲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他早該想到這一點了,估計心裡沒少嘲笑他跳梁小醜藏著掖著。
一秒記住m.
“我,我也是有記憶以後才知道的,我真沒有要騙你的意思,我發四。”
“哼,我暫且先放過你,說吧,你要怎麼做?”言謹鬆開手,直視不在不去看唐洲。
“謹謹,你下去吧,去找個地方躲起來,平安的活下去。
“閉嘴吧,我說過,誰也不能拋棄誰,要死一起死,我不怕,反正這麼多世我也活夠本了。”
“隻是可惜大仇未報,不過也沒關係,解脫了什麼都不記得挺好的,唯一有影響的怕隻有二百五了,他的排名已經夠慘了,我對不起他,但我相信他會懂我的。”
言謹的腦海中回憶起與係統的點點滴滴,他可以和自己愛的男人同生共死,可難為係統了,孤孤單單的又要重新開始,希望下一次他能找個更好,更靠譜,不戀愛腦的新宿主。
“謹謹,真的沒必要。”唐洲內心備受煎熬,這個傻小子怎麼就不聽勸呢?
“你在絮叨,我現在下去就給你戴綠帽子,再到你墳頭蹦迪為氣你鼓掌,你信不信?”
“......”他信,唐洲抿著嘴,他還是太自私,無法說出那你去吧,這樣的假話。
“再不上真就世界末日了。”
此時的怪物在連吞數個喪屍後已經變大,身上出現一層鱗片,炮彈打過去隻蹭破一點皮,移動速度也明顯增加,頃刻間掀翻兩輛重甲。
唐洲從兜裡掏出一瓶綠色的液體,正是當時倪國建丟給他的,他握緊瓶子看向言謹。
“一會兒到了附近,你來控製直升機,我去怪物的背上把藥倒進去,死馬當活馬醫,萬一成功了,咱們就都能活下來了。”
“什麼藥啊?我看看。”
言謹拿過藥瓶仔細的看了看,同樣綠色的液體,裡麵隱約能看到在冒泡。
“是倪國建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