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山在森林與雪山交界處,四周高大挺拔的常青樹環繞,陰森恐怖又危險重重,稍有不慎輕則血肉飛濺,重則魂飛魄散。
“聽說每百年舉行一次會議,能來這裡參加的都是各妖族的王或散修強者,以及被強者庇佑著帶來的家眷”
一輛由三頭狼拉著的車子上,言曦月正在激動的複述著自己打聽來的情況。
“參加綠山大會對咱們的幫助很大呢,看他們還瞧不上咱們。”
以前言曦月走出去問點兒什麼都沒有人搭理,可自從崔力的消息上門後,立馬就不一樣了,彆說問問題了,隻是單純的走在路上都能收獲一堆奴才的親切問候。
言謹撇撇嘴,一想到那天晚上北宮溯的反應他就嫌棄,不就是三陪嗎?誰稀罕。
“哥,你怎麼了?怎麼感覺情緒怏怏的?”言曦月這才反應過來,貌似自打那天談話後言謹就沒了活力,不會是被她不聽話給氣到了吧?
“哥,我錯了,你彆生我氣啊,我不是不想聽你的,我隻是覺得你說的不對,不是,不是,我不是說你不對,我隻是,隻是...”言曦月撓撓頭,越解釋越亂,她緊張的看了言謹一眼,隨後心虛的低下頭,完了,徹底惹生氣了。
“行了,我是在想其他的事情,沒有生你的氣。”
“啊?真的呀。”
言謹瞥了言曦月一眼,這可把狗皮膏藥似的言曦月給開心壞了,湊過去將頭靠在言謹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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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開。”
“我不。”
言謹有點不習慣的戳開言曦月的頭,誰知言曦月非要唱反調,兩人你躲我追,忙的不亦樂乎。
直到下一秒,簾子被掀開,兩人一愣齊齊看向車外,正對上北宮溯惱火的眼神。
那夜之後,兩人壓根沒在見過麵,好不容易在佘意昂的攛掇下放下麵子過來,便聽到車裡嬉鬨的聲音,氣的他實在壓不住怒氣。
“大王,有什麼事情嗎?”
“下車,跟本王騎馬。”
“是。”言謹低下頭努力保持著不情願,可心裡早樂開了花,終於不用坐這個晃悠的破車子了,馬兒他來了。
言謹爬下車,車內的言曦月也要跟下來,卻被北宮溯攔住了。
“女孩子身嬌肉貴,還是坐車吧。”
北宮溯說完,揪起言謹的衣領將人帶到了馬上,“這裡沒有那麼弱的馬供你差遣,你湊合著跟本王騎一匹吧。”
“......”敢說他弱?敢像小雞仔似的提溜他?
言謹扭頭瞪了北宮溯一眼,掙紮著要下馬,被北宮溯緊緊的控製住。
“要麼坐在這兒,要麼跟著跑。”
“我跟著...”
“坐在這兒就乖點。”北宮溯一揚馬鞭,馬兒嘶鳴一聲衝了出去。
【艸】言謹不得已握緊馬鞍,氣的差點沒咬舌自儘。
很快北宮溯和隊伍分開了一小段距離,沒了大王在跟前,狼官們也活躍起來,該說的不該說的,嘴上沒個把門似的都聊了起來,尤其崔力,激動的在後麵起哄。
“多虧殿下啊,要不大王非得孤寡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