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謹靈活的躲避著各種陣法和危險,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因為係統這個金手指的緣故,倒是沒有多狼狽,甚至全程都很輕鬆,同樣的,北宮溯等人也是如此。
然而反觀烏金和烏羽兒就不同了,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往日一絲不苟的模樣,衣衫襤褸,披頭散發,唯一好點的左手用儘全力攙扶著烏羽兒,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至於烏羽兒,那更慘了,陷阱裡的泥漿已經乾了,貼在身上左一塊兒右一塊兒,肩胛骨處綁著一圈圈的布條,滲著鮮紅的血液,臉上黑乎乎血粼粼一片,正是剛剛在她以為的安全地帶被大刀陣折磨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也許是沒遇到致命傷害,因為跟緊了言謹的路線,倒是躲掉了很多,雖說傷害較小,可折磨卻不少,此時早已經疲憊不堪,靠著一股氣硬生生的的追著言謹的腳步。
眼看再往前一步便是真正的危險之地,言謹隻得停下腳步,光靠他一個人的力量不太好說啊,想著後麵追著的兩人,言謹難得平靜下來,倚著旁邊的樹木坐在地上,默默等著烏金和烏羽兒。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兩人的身影便出現了,看的言謹直翻白眼。
“我真是佩服你倆,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非得揪著我不放,我是刨你們家祖墳了嗎?”
“該死的賤人,你真自戀,誰追你了。”
烏羽兒也是挺無語的,回去的路走不了他們隻能朝言謹的方向跑,誰知剛見到言謹的影子,這個賤人竟然麵帶恐懼的加速逃跑了,嚇得他們還以為後麵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呢,追著追著才反應過來,可也為時已晚,最後也隻得將錯就錯,沿著言謹的路線跟了上來,早知道他要到禁地深處,那是打死言謹他們也不帶來的。
看著言謹身後那完全看不清的黑暗,烏羽兒害怕的朝烏金身後躲了躲。
“你就裝吧,不追我你們倆特麼的在後麵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我。”都給他追到禁地深處來了,這回二百五是開心了,被迫打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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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謹,我們真的沒有追你,另一邊的路被刀陣陣法阻擋,我們這才往你那邊走的,誰知道你見到我們就跑,當時我們剛從危險的地方出來,見到你的反應有點激動了。”
“......”言謹一時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這個誤會未免太大了吧?
“咳,既然如此,現在咱們是趕鴨子上架,不如就暫且放下恩怨,合作著闖一闖這裡。”看著身後的無儘黑暗,言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本來想直接離開的,可都走到這兒了,不進去瞅兩眼絕對能被二百五天天拿來嘲笑,為了未來的美好生活,他也隻能拚了。
“好,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命,我們也不至於輕重不分。”
“那可難說,小人難養也。”言謹伸出手指頭搖一搖,隨即站起來朝裡麵走去。
對於言謹來說,這倆殘次品就是他的擋箭牌,但凡遇到危險都能拎著丟出去的。
同樣的,對於烏金和烏羽兒來說,言謹這個沒受傷的人,同樣也是他們的墊腳石,若是遇到危險還能幫他們抵擋一陣,給他們留下充足的時間逃命。
三個人各個八百多個心眼子,想到這兒連帶著看對方都順眼不少,各懷鬼胎的三人就這樣走進了禁地的危險區。
...
隨著時間的流逝,禁地內的陣法已經全部開啟並且不斷變換,而進入禁地深處的三人也開始麵臨了第一道考驗。
此時在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堵牆,一堵粉紅色的牆,看著像是QQ彈彈的軟糖一般,三人對著牆壁默默的發起呆。
“這牆會不會很好吃?”
“......”烏家兄妹倆還以為言謹在想對策呢,這突然出現的話讓他們著實無語,兩人齊齊翻了個白眼,沿著牆壁朝右側走去,可走了很久很久也沒繞過去,兩人原地坐下,渾身難受。
“呦,走這幾步就不行了。”言謹趕上來,走到對麵坐了下去,他現在需要爭分奪秒的休息。
“奇怪,怎麼濕濕的?還滑滑的?”烏羽兒怕在和言謹罵起來,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麵朝牆壁坐著,突然一股潮濕的感覺傳來,烏羽兒好奇的伸出手,對著牆壁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