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黑色的身影準時出現在朱幻兒寢殿的上方,鬼鬼祟祟的正是兔官,見四下無人,連忙身手矯健且熟練的跳下房頂,從窗戶爬進去。
“娘娘?屬下來了,屬下來欣賞美景的,娘娘?”
“大人,妾身在這兒呢。”
隨著朱幻兒的聲音,原本還漆黑的寢殿瞬間亮起來,在燭光的照耀下,一層層紗帳間,一個曲線妖嬈的身影斜靠在床上,若隱若現任誰看了都要心神蕩漾。
“大人還在等什麼呢?快進來啊,這風景就在妾身這兒呢。”
“我這就來。”
不知為何,兔官內心並沒有一絲起伏,仿佛麵前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塊行走的五花肉,表情甚是平靜。
這一切都被在偷窺的言謹發現,見到這樣的兔官,言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指指點點,語氣帶著嘲諷。
原因很簡單,這兔官正是言謹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最先見到的那個兔官,至於兔官在麵對美女時的如此反應,究其根本,也不過是言謹的一場報複。
...
當年老兔王與老兔王妃相繼離世,獨留下原主一人無依無靠,身邊的親信也儘數被害,隻剩下被原主拚儘全力救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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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得美又沒人做主的孤兒,還不是奴才或侍衛欺負的對象,那其中便有此兔官,甚至原主還險些被玷汙,若不是原主跳河幸被一群人發現,恐怕早就被淹死了。
後來的原主謹慎小心,直到言鵬舉決定將他送往狼族,這才絕了狼官的心思。
原主與言謹同為一體,不報仇那可不是言謹的性格,腹黑如言謹,不出幾日便製定好了計策,找人將兔官迷暈套上麻袋,連同幾十隻燒雞一起丟進乞丐窩中,又丟下一袋子珍珠,這才揚長而去。
本就是乞丐,再加上銀錢迷眼,那自然是來者不拒,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這樣被折磨來折磨去。
直到藥效過勁兒,兔官才蘇醒過來,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可惜乞丐早就被提醒,哪裡見到多餘的人影,兔官隻得拖著疲憊不適的身體回到家中,自那以後仿佛看破紅塵,任憑怎麼克製都無法繼續享受自家夫人和妾們的照顧。
至於今日,不過是美人太美,麵對這種挑逗才有了一絲心動,打算來此碰碰運氣,想借著大美人治治病,可惜心病難醫。
眼看著兩人已經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也沒辦法繼續下去,隻得將朱幻兒推開,坐在床上暴躁的抓著頭發。。
“喂,我說你你到底行不行啊?”朱幻兒此時也沒有耐心了,這數千年她就沒有見過這麼磨嘰的人。
兔官抬起頭盯住朱幻兒的臉仔細的打量起來,一秒,兩秒,三秒...
“嘔~”
。。。。。。。
不止朱幻兒,所有旁觀者,上至房梁上的黑衣人,下至鏡頭後的言謹、二百五,全都愣在那裡,他們是怎麼也沒想到結局是這樣的,一個大男人,看著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吐了?吐了?吐了?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