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此時還哪裡有自己的人,熟悉的全都被刀架在脖子上跪在那裡,還有幾個陌生的麵孔站在那裡,看那體格就像肉食族類。
“嬸母,怎麼不喊了?是累了嗎?早說呀,侄兒幫您。”
言謹雙手做喇叭狀放在嘴邊,深吸一口氣,“救命啊,言謹要殺長輩嘍,快來人救命啊。”
“嬸母,這聲音如何?大嗎?”
“言謹,你...”王後抬手,凝聚一道妖力就要拍過去,被一旁的風止一腳給踢飛了數米遠,撞在柱子上吐了一口老血。
“小風,這麼沒禮貌,那可是我的嬸母啊。”話是有訓斥之意,可那語氣和神態是絲毫沒有反應,甚至還透漏了一絲解氣。
“言謹,言謹,我要殺了你...”
“赫曼曼,你鬨夠了嗎?”
一聲怒喝聲自殿中傳出打斷了王後的動作,言謹也連忙站正身體,恭敬的看向門內,台階下的北宮溯幾個閃身來到言謹跟前,手攬住他的腰身。
“齊老。”
“小謹受委屈了,老朽年歲已大不願再理會,誰知竟然發生這麼多事,這次若不是他們找到老朽,還指不定怎樣呢,是老朽愧對列祖列宗,愧對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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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您不必自責,晚輩不委屈,其實這次若不是叔父賣族,晚輩也不會如此不敬長輩,還請齊老理解。”
老爺子讚賞的看向言謹,如此有格局之人,真是為兔族長臉。
“齊叔,咳,您,您聽我解釋。”
王後也已經緩和過來爬起湊過來,急切的想要辯解。
“你不用解釋了,老朽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我赫家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令家族蒙羞。”
“蒙羞?嗬嗬,齊叔,您看看我,我是你們赫家同血脈的孩子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沒有一個人對我好,是不是在你們心目中,隻有她赫茵茵才是好的,我永遠比不上她,比不上那個不知道從哪帶回來的,沒人要的雜種。”
“住嘴。”齊老抬手給了王後一巴掌,本就有傷的王後倒在地上,自嘲的笑了起來,眼淚更是不爭氣的流下來。
“我還是比不過赫茵茵,數千年了,既然有她又為什麼要有我啊?老天爺,老天爺你不公啊。”
看著這樣的王後,齊老更蒼老了,隻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隨手握住言謹的手。
“孩子,她做了這麼多,本該直接殺了,可她畢竟是我赫家唯一的女兒了,老朽鬥膽,想請你放了她,隻將她關起來好嗎?”
“齊老都這麼說了,晚輩自當遵命。”言謹低下頭,眼神瞥了下王後,他倒是希望王後活著呢,畢竟死了也就死了,真正折磨人的是活著。
可惜言謹知道,這人絕對不會苟活了,擁有作弊工具的言謹剛剛看向的正是王後握緊的右手,那裡握著一塊兒瓷片,看樣子正是剛剛摔碎的茶杯,不知何時被她撿了去。
正如言謹所想的,此時的王後早就心如死灰,她默默爬起來環顧一圈。
“輸了就是輸了,我不需要你們的施舍。”
王後說完,轉身走了出去,所有人都注視著她沒有阻攔,唯獨言賀,他想去追自己的母後,卻被耿老頭攔住,隻能掙紮著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