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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謹和北宮溯在烏拓的帶領下走進了暗室,便見這裡人頭攢動,各族人質全都擠在這狹小的地方,言謹將兩側的燭火點燃,這才仔細打量起眾人。
“孔雀王在這兒嗎?”
“是誰?是烏拓嗎?”孔雀王聳聳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
“我是兔族言謹,與狼王來救各位的。”
“狼王?是北宮家那小子嗎?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孔雀王看見了希望,連忙激動的大喊。
循著聲音,兩人穿過人群,便見一白發老人坐在那裡,臉頰凹陷,麵色蠟黃。
“孔雀王,您的眼睛?”北宮溯一眼就發現了孔雀王的不對勁,他的一雙眼睛凹陷,鮮血早已凝固,黑紅黑紅的堵在眼眶裡,明顯是最近才被挖去的。
“老夫一世仁慈,也不知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那麼個忤逆不孝的孽障。”
言謹和北宮溯對視一眼,對於孔雀王的遭遇深表同情,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北宮小子,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難不成你們把他抓住了?”
“是烏拓殿下帶我們來的。”
“烏拓?”
“父王,兒子在這兒呢。”
“好,好啊!”孔雀王耳朵動了動,大叫著兩聲好便不再言語。
“讓那個巫蠱師來給解蠱吧,解完咱們去個安全的地方再說。”畢竟是敵人的地盤,再有金手指也扛不住作死的啊。
“好,大壯,把那個巫蠱師丟過來。”
“是。”叫大壯的漢子也是實誠,說丟就丟,提溜著麵具人朝北宮溯甩去,被摔的嗷嗷直叫喚。
“閉嘴,解蠱。”
“不,不...”
“不解?你想死嗎?”言謹拔出匕首再次按在麵具人原本的傷口上,嚇得黑衣人直接跪到在地。
“不...不...不是不解,是,是他們沒有,沒有中蠱...沒有。”
麵具人先是被言謹嚇到,又被撕爛臉皮,現在又被當麻袋丟,短短幾日遭受那麼多傷害,直接嚇到口吃,如今還要因為這個原因被威脅,可委屈死了。
“......”言謹無語的踹了麵具人一腳,若不是人多注意自己溫柔的人設,他早就拿鞭子抽了,真夠丟人現眼的。
“你們沒中蠱,那怎麼都不站起來?”
“我們中了黑莧草的毒,四肢無力,無法站立。”
“黑莧草?這附近也沒有它的氣味啊?”黑莧草需燃燒散發毒氣,類似於軟筋散,毒氣持續三日,散後會出現一種類似鐵鏽混合著西瓜的味道,這裡可沒有這種味道,想到這兒言謹聞了聞,再次確認了沒有。
“我們剛進來的時候被下的。”
“可是此草的藥效隻能持續三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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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他們受的這小半年的苦都是因為他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