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氣了,你我本是同源,以後該守望相助才是。”說話的是鴕鳥族,族人眾多,卻不善於打仗,一直依托孔雀族,如今孔雀族交由烏拓做主,自然要及早處好關係。
有了一個帶頭的,眾人也紛紛起身道賀。
“多謝各位,晚輩敬各位一杯。”
烏拓站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眾人也有樣學樣,對著烏拓敬過去,隨即一飲而儘。
“禮多人不怪,本王還是想再給各位行個禮,感謝各位的舍己為人。”烏拓從桌子內側繞出來,對著在座的深度鞠了一躬。
能來到這兒的,哪個都不是傻子,烏拓如此反常的舉動和奇怪的話讓眾人突然有些警惕,全都麵露疑惑的看向烏拓。
“孔雀王,你這話是何意思?”
“鼠王問的好啊,這可是幫本王大忙了,若是您不問,本王都不好意思唱獨角戲了。”此時的烏拓哪裡還有原本的模樣,噙著一抹笑容,看著比烏金還要陰險。
“這就是本王要說的第三件事了,妖族分分合合,已過萬年之久,如今也該合並了,烏羽兒有其心沒能力,如此不如讓本王繼續替她完成心願吧。”
“烏拓,你孔雀族膽敢如此?”
豹族的王是個急脾氣,推開酒杯站起來,就要去拔劍打烏拓,可誰知還沒走兩步,人便不受控製的倒在了地上。
突然出現的變故嚇了眾人一跳,齊齊站起來,可下一秒卻又沒了力氣似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烏拓,你做了什麼?”
“烏拓,你大膽,本王可是一族之長,殺了本王於你有何好處?”
“有何好處?自然有天大的好處了,你們死了,群龍無首,那本王就容易多了。”烏拓抬起雙手,仰麵朝天,迎接著即將到來的勝利。
“烏拓,你...你...”
藥效慢慢發作,除了北宮溯和言謹,最終全部都沒了氣息。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沒讓你們倆死的這麼痛快吧?”烏拓走近言謹,眼帶迷戀的伸手想要撫摸言謹的臉頰,被言謹一把拍開。
“嗬嗬,脾氣還挺大。”
“你忘恩負義。”
“我怎麼是忘恩負義呢?你冤枉我了,我就是不忘恩負義才放過你的,至於狼王嗎...”
烏拓歪著腦袋看過去。
“狼王殿下一定很愛謹謹吧,可那幾日的相處我發覺謹謹好像不太愛你呢,我著實好奇,就請狼王代為證明吧。”
烏拓說著拿出一支笛子,那笛子竟然與被抓的巫蠱師的笛子一模一樣,言謹驚訝的看向烏拓。
“是你,那個麵具人是你放出擋箭的。”
“真聰明,我更想留著了。”烏拓說完直接將笛子放在嘴邊,詭異的波動傳出,座位上的言謹隻覺得腦子一陣痛意,隨後便沒了知覺。
“殺了他...殺了他...”
言謹覺得自己不該做,可他根本無法控製,抽出匕首對著對麵的人刺了過去,眼睜睜看著那人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一股莫名的痛意席卷全身逼出了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