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那位冷大人已經找到援軍正在點卯打來了,你是一點也不著急啊。”言謹倚在朗逸陳懷裡,膩膩歪歪的,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反應。
“放心,元本那人就是個廢物,他有把柄捏在我手中,不敢來打我,就算來也會從中搗亂的。”這點朗逸陳還是很自信的,若不然也不至於那麼大張旗鼓的去劫皇家車隊。
“怎麼回事啊?”言謹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湊近朗逸陳,眨了眨眼睛,十分渴望‘知識’。
朗逸陳嗤笑一聲,他元本哪怕是貪財,他都不至於這麼瞧不上他。
“他通敵叛國的信件被老二給截了。”
當時他們三人剛上天蓬山,隊伍還沒有壯大,當時的元本瞧不上他們,幾次過來挑釁,害得他們損失不少人力物力,最後為了站穩腳跟,這才和童伯懿想了個陰招。
他們一個負責潛入軍營綁架元本,一個負責攪亂央州綁架縣令,誰知童伯懿那邊無意間發現元本和敵國的往來,便跟了一路趁機奪走了來往信件,若不然也不會這麼無所顧忌。
“你好壞,我好愛。”
“有多愛。”
“這顆心裡隻有你的那種,沒有不會跳的那種。”
“那讓我感受感受這顆裝了我的心跳動的是不是更強勁啊。”
朗逸陳抱著言謹將腦袋貼過去,兩人膩膩歪歪的看的一旁的童伯懿一陣心絞痛,嫌棄的直接跑到郎豆豆那桌,背對著不去看他。
“二哥,你也被膈應到了?”
“哎!我算是明白了,這越是一個人過的久的,他突然找了一個絕對能膩歪死。”童伯懿不由得困惑,他和他的嬌嬌怎麼就從來沒有這樣膩歪過呢?
“二哥,你是不是羨慕啊?”
“呸,老子才不羨慕呢,我的嬌嬌可比他好太多了,身嬌體軟,抱一下身上能香三天,可比那個小白臉軟多了,你再看看他,身無二兩肉,也不知道你哥看上了什麼?不就是膩歪嗎,我的嬌嬌不稀罕,我也不稀罕。”
童伯懿典型的自欺欺人,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露餡,拿起酒壺灌了一口,那個小眼神還挺羨慕的時不時的偷瞄兩眼。
“我告訴你哦,你還小,可彆學你哥這麼沒出息,以後一定要找個我的嬌嬌那樣的,懂嗎?”
“......”就是羨慕,鑒定完畢。
郎豆豆將地上全部的酒壇遞給童伯懿,隨後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出去,自從見到這個言謹以後他就沒有好過,說討厭也不是討厭,就是心裡空落落的,仿佛屬於自己的要沒了一般。
想到這兒的郎豆豆胡亂的搖搖頭,快步走出了山寨。
至於主座上的言謹,見郎豆豆離開他連忙喝掉碗中的酒,對朗逸陳示意了一下,同樣起身,循著郎豆豆的方向走了出去。
此時的郎豆豆正坐在一塊兒石頭上仰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什麼,言謹靠近故意大聲歎了口氣。
“這邊風景正好,那邊風景糟糕,若說為何糟糕,原是一隻臭鬼,小臭孩兒,怎麼自己出來啊?”
“我樂意,你管我,彆以為我哥認可你,你就是我嫂子了,我可不認。”郎豆豆瞪了言謹一眼,換了個姿勢不去看他,繼續盯著天上的月亮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