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國君昏庸殘暴、倒行逆施,百姓流離失所、煎熬不斷,如此昏君,人人得而誅之,我除了為親人報仇,更主要的還是想解救宋國的百姓,日後這幾座城池便是抵擋趙國最有利的屏障。”
“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一想到他這個土匪以後也能稱王拜相,童伯懿就激動,躲在這荒山野嶺的滋味他是一刻也不想感受了。
“自然。”
“大哥,我算是跟對你了,我童伯懿在此發誓,以後定為大哥馬首是瞻,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叫我打狗,我絕不罵雞。”童伯懿激動的唾沫星子滿天飛,一旁的朗豆豆躲了好幾步,嫌棄的直揮袖子。
“行了,彆貧了,這兩日趙卓然的人就要來了,你去準備一下讓弟兄們提前散出去趕往皇都,絕不能給趙卓然的人機會看透咱們。”
“好,我這就去準備。”童伯懿點點頭直接走了出去,沒走幾步又走回來,一並將朗豆豆拉了出去,如今朗逸陳是他的神,神自由的空間將交給他來守候。
童伯懿拖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朗豆豆,如同拖死狗一般,任憑朗豆豆如何掙紮都沒用,直到門被關上,外麵隱約傳來朗豆豆的嘶吼聲,言謹和朗逸陳收回視線默契的對視一眼,彼此眼中寫滿了無奈。
尤其言謹,他一直以為童伯懿是裡麵最端莊穩重的,結果竟然是朗豆豆,真是震驚到了。
“你的人一個賽一個缺心眼,我有點懷疑,咱們真的能安然無恙的從皇都回來嗎?”
“還行,正經起來他們還是挺正經的,尤其老二,他不傻的時候聰明著呢。”
“......”謝謝,真是聽君一席話如同聽君一席話啊。
朗逸陳不知道言謹在沉思什麼,隻覺得他低頭的模樣有些迷人,一改剛剛的裝模作樣,湊過去抱住言謹,直接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親,眼見言謹快斷氣了才鬆開。
“未來的宋國國君,如此作為,若是被其他人發現會有損你的形象的。”
言謹雙手抵住朗逸陳的胸膛,從肢體到表情全都表現出了兩個字,‘打咩’。
“是,愛妃所言極是,寡人日後定當以愛妃的話為聖旨,隻給寡人一人的聖旨。”
言謹膈應的抖抖肩膀,這寡人二字從朗逸陳嘴裡出來真是奇怪,怎麼有種紂王和蘇妲己的感覺呢?
“愛妃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寡人的話太浪漫了,浪漫的愛妃已經迫不及待想感謝了。”朗逸陳說著低下頭,在言謹的頸窩處拱來拱去,最後更是蹬鼻子上臉的不斷朝下去。
“朗逸陳,你腦子裡都是什麼廢料?”
“我腦子裡都是你。”
“......”言謹頭頂一陣黑線,一把呼在朗逸陳的腦袋上,揪著他的耳朵將其帶起來。
“朗逸陳,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的?”
“我沒瞞著呀?”就這個扭曲的姿勢都沒阻擋朗逸陳的眼神,視線壓根沒離開過言謹已經寬鬆的衣領,看著看著不受控製的咽了口唾沫。
“朗逸陳,你...”
“謹謹,人生苦短,需及時行樂,一會兒,一會兒你就是不問我也要把這一切都告訴你,跪著搓衣板說,謹謹...”
朗逸陳拿開言謹的手將人抱起來,大步流星的朝休息室走去,去研究一項能夠促進人類和諧發展的實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