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說是我母親的,我能看出來父親很愛母親,可突然有個人說母親是他的夫人,我實在不敢相信,所以儒公子您可有什麼證據?”
“有,我有夫人的畫,你等著,你等著。”趙成儒說著跑到旁邊的缸子裡拿出一個畫卷打開,又快速跑到言謹麵前,將畫遞給了言謹。
“......”言謹接過畫象征性的看了看,隨後合上滿臉的心虛。
“怎麼了?”
“我,我沒見過我母親。”
“所以你也不確定這布偶的主人是你母親?”趙成儒有些生氣,可又不敢打言謹,萬一這孩子和他有關係,在打了以後再影響彼此的感情,那可太不劃算了。
“我確定啊,我家裡有個一模一樣的,我這不才來問你為什麼有它,還有沒有其他人有,這不是在想辦法確定嗎。”言謹抿抿嘴,凶什麼凶,真是他老子他也不認。
“這布偶全天下有很多,可唯獨它們,隻有兩隻。這是當年燕國進獻的貢品,當年燕國戰敗求和,連同金銀玉器,糧食皮毛,這其中也包括了我的夫人,永嘉公主。”
趙成儒的思緒慢慢回到了那個時候,那時他不過也才十歲,聽到母妃說起燕國送來了質子,是一個年輕的小妹妹,當時宮裡根本沒有公主,全都是哥哥,他十分盼望有個妹妹,這突然送來的質子是個妹妹,自然激動。
於是盼望著,盼望著,永嘉公主在新年的第二日來到了趙國,第一次見到瘦弱的公主,趙成儒便立誌要好好照顧這個嬌小的妹妹,自此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的感情也逐漸根深蒂固。
直到年齡長大,哥哥們相繼娶妻,隻剩下了趙成儒與如今的趙王,當時整個宮中都知道公主喜歡趙成儒,趙成儒也喜歡公主,最終前趙王下旨賜婚,將永嘉公主賜婚給了趙成儒,此事也逐漸引得世子不滿,明理暗裡使絆子。
趙成儒向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於世子的做法從來沒想過反擊,他本以為會用親情感化自己的哥哥,誰知一切也就是在那時釀成了大禍。
當時宋國頻頻侵犯趙國,趙成儒領兵前往邊關,獨留下永嘉公主獨自在王子府,這可給了世子機會,借著月黑風高的機會,潛入王子府強占了永嘉公主,永嘉公主不忍受辱,可又知道不能打擾趙成儒打仗,隻得獨自流淚到天明。
直到趙成儒戰勝歸來的前夕,留書以一封說明了前因後果,選擇了跳河自殺,待趙成儒回來發現遺書,惱羞成怒的殺進皇宮,卻被已經做到王位的世子以母妃的生命為要挾自斷了筋脈,自此成了如今這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模樣。
“這就是他的醜事,他還有臉說出口,真是不害臊,缺了大德了。”
“原來是這樣,可是我父親告訴我,我母親是經人介紹認識的,但是因為生我難產而亡的,這時間對不上吧?”
“你是什麼時間出生的?”
“三月初六生的。”
趙成儒一聽說連忙扒愣著手指頭,算了一陣突然停頓住了,“我是七月末前往的邊關,若是那時就懷上了你,不正是三月出生嗎?你是我的兒子,你該是我的兒子。”
“呃,有沒有那種可能,我是趙王的兒子呢?”
“你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