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宋陌尋監國以來,宋國便進入了一種奇怪的走向。
先是宋陌尋發瘋,僅用了幾日的時間便接連鏟除了十幾個蛀蟲,挖空了蛀蟲們的老底填充了國庫,即便是混亂的財政問題都得到了顯著的改善。
此舉震驚朝野上下,即便之前要死要活的白大人都驚呆了,紛紛感歎自己有眼不識金鑲玉,甚至還時不時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自責,直到後麵更是頭也不暈,氣也順了,特意在第二日早朝的時候穿上嶄新的朝服找宋陌尋賠罪。
然而就是這樣天下儘歡的時刻,突然一件更大的事情發生了。
這主要追溯到世子宋溪哲身上,他不知何時逃離了王宮,又不知何時回到的王宮,甚至是帶上了趙國的使臣和士兵,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強行攻入的。
同一時刻,王城外自稱趙國的軍隊也殺入了城中,直奔各大武將府邸綁走了各家親眷,倒是讓武將一方想支援都沒得機會,如此前後夾擊之下,直逼得宋陌尋帶著榮夫人躲到了宋王的寢殿中。
“王兄,你如此對弟弟可不是君子作為啊,畢竟弟弟可是好心要幫助王兄的。”
宋陌尋扒著門縫看向外側,趙軍將宮殿前前後後圍的水泄不通,而自己這邊隻有燕誌高帶著的羽林軍苦苦支撐,這一時刻誰輸誰贏已經很明顯了。
“宋陌尋,你不顧祖宗禮法在前,草菅人命在後,我若在不製止你實在無言麵對列祖列宗,你若是還認我這個王兄便放下抵抗出來,若是不認,就彆怪王兄不顧念親情了。”
“王兄,您那張那麼炙熱的嘴巴是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的?也不怕寒了弟弟的心。”看著外麵穿著一身銀色鎧甲的男子一副臭臉的模樣,宋陌尋忍不住調侃了幾句,隨即便轉身回到了宋王的床前坐了下去。
“父王,您瞧瞧王兄如今多麼有身為君王的氣勢啊,哦,對,您看不到的,那兒子跟您複述一下,王兄他如今穿著一身銀色的鎧甲,站在趙國士兵麵前像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一樣耀眼,就是臉色臭了點,嘖嘖,要是笑一笑就好了,不過沒關係,馬上他就能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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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陌尋停頓一下,隨即一臉壞笑的靠近宋王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隻見床上的宋王立刻皺緊眉頭,眼珠子焦急的轉動著,可惜他還是無法行動,更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
“行了,我也該會會我那親愛的王兄了。”
宋陌尋起身理了理衣服,正準備離開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似的,轉身看向床上的宋王,“父王,您該特彆欣慰吧,親生兒子們你死我活,不正是您樂意看到的嗎?”
宋陌尋說完諷刺的哼了一聲,轉身朝門外走去,而床上的宋王仿佛被刺激的激發潛能一般,一個用力滾到地上,“陌......陌兒......”
宋陌尋隻是一頓,卻並沒有回頭,毅然決然打開門走了出去,隨著大門的關閉徹底隔絕了父子之間的聯係。
...
門外,宋陌尋一走出來,趙軍便立刻戒備起來,包括宋溪哲一行人,全都警惕的看著他。
“王兄,多日未見,弟弟甚是想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