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一名醫師,一名我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的醫師;其次,我最喜歡剔骨並且我有強迫症,如果每片肉不是薄厚相等,我可受不了。”
言謹拿著刀片刮刮胡子,在兩人明顯緊張的情緒下,突然大吼一聲,直接將腳底下的人給嚇暈了過去,另一個也不見得有多好,不過是在冷玄朗手裡還能勉強抗住。
“說吧。”
“我...我們是崔相的人。”
“你說什麼?”言謹瞬間嚴肅起來,他還記得段重山讓他小心崔丞相的話,如今還沒做什麼竟然就惹來了他的人,看來此人不是一般的謹慎啊。
“他讓你們來乾嘛?”
“崔相隻是讓我們跟著你們,隨時彙報你們去過那兒,都做過什麼,其他事情都沒交代。”
“他從哪兒知道我們的?”
男人這次並沒有那麼速度的回答言謹這個問題,隻是抿抿嘴低下了腦袋。
“你特娘的說不說?”言謹可是真不客氣,衝過去將匕首抵在男人脖子上,瞬間一絲痛意便傳向了男人。
“我,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著玩兒的?”
“我說,我說,是陶先生,相爺發現你去見過陶先生,想要打探你們的身份。”
“早說嗎。”
言謹將匕首拿開,示意冷玄朗將路讓開,這個動作讓男子長出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回去告訴他,當大官的敞亮點,彆做小人行徑,有事來找,我等著,滾吧。”
言謹給了地上躺著的男子一腳,踹的他嗷一聲跳起來,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另一個男子給拉著離開了。
“謹謹,放他們走,萬一被發現咱們...”
“不會,陶先生?崔丞相?”言謹的思緒在兩邊反複橫跳,他本來是很相信段重山的話,可如今,他猶豫了。
“謹謹,怎麼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處理點事兒。”言謹將東西塞進冷玄朗懷裡,直接跳到牆上,踩著牆頂飛速離開了胡同。
下麵的冷玄朗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回客棧,他相信言謹可他不太相信朗豆豆,萬一遇到危險及時逃脫才最重要。
...
這邊,言謹很快便來到了陶先生所在的宅子前,看著與剛剛的街道截然不同的環境,言謹微微歎了口氣,走上前敲響了門環。
“誰啊?”
雄厚且熟悉的聲音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孤狼,果然,門被打開,一個大胡子呆漢的腦袋探了出來。
“小崽子你找誰?”
。。。。。。
挖艸,這隻死狗喊誰小崽子呢?欠揍吧?
“問你話呢?你不會不能說話吧,那這裡沒你要找的人,我們不認識啞巴。”
門外的言謹握緊了拳頭,直到孤狼最後一個字收尾,言謹一腳對著他踹了過去,直接將人踹飛好幾米,落在地上一陣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