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皇城外,一大早上就有個打扮的跟個騷包似的人站在樹底下向遠方眺望,惹得路人頻頻側目。
“你瞅瞅,你瞅瞅,就這還做國君呢,整個一大傻子。”
在他的身後,生怕此人拖累他們遭人嫌棄,離了大約三四米的距離,頗為嫌棄的看向那個伸出手放在額頭上,踮著腳尖眺望的人。
這三人正是與言謹分離月餘的朗逸陳,以及跟過來的童伯懿和馮不知。
“噓,小聲點兒,彆被他聽見了。”
“他現在發傻呢,根本聽不到我在...”
童伯懿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了森森寒意,他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看過去,果然此時的朗逸陳已經沒在看遠方,而是惡狠狠的瞪著他,嚇得他連忙捂住嘴巴,眼神朝四周瞟去。
“哼。”朗逸陳冷哼一聲,再次轉過頭,經過這一打岔,反而等來了一個車隊,打頭的雖然不認識,可經過多年的默契,朗逸陳就是認準了言謹在這上麵。
果然,隨著車隊緩緩靠近停在了距離朗逸陳數米遠的距離,在眾人還沒看清時,一個人影從車內衝了出去,頃刻間朗逸陳懷裡就多了個白衣少年。
“陳陳,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我也是。”
一秒記住m.
。。。。。。
彆說新來的哥們兒們,連一旁性格沉穩的馮不知都捂上了眼睛,一副沒眼看的模樣。
“走,上馬車說。”
兩人膩膩歪歪的爬上馬車,先一步朝城內趕,至於身後的其他人,看著已經拉開一些距離的馬車,全都默契的沒有動作,最後還是冷玄朗看不下去了,爬下馬車來到兩撥人中間。
“童兄,馮兄,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魏國崔丞相的公子陶耳,這旁邊的是孤狼和他的兄弟們,都是些江湖義士,他們都是前來相助謹公子的。
陶先生,這位是童伯懿童大人,是宋王的義弟,這位是馮不知馮先生。”
“見過童大人,馮大人。”
“兩位不必客氣,既是謹公子的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那進城吧,彆在這兒耽擱著了,乖乖的身體不宜耽擱太久。”
“乖乖怎麼了?”一聽說乖乖身體出了狀況,馮不知瞬間著急起來,也不過禮貌的穿過人群,來到了馬車前爬了上去。
“乖乖?”
“師父,我沒事,就是臉上挨了一刀。”
“說不讓你去,你偏去,就是不聽話,一會兒回去非得問問公子怎麼看的孩子。”
“師父,您說真的啊?”乖乖可了解馮不知,看著一個笑麵虎天不怕地不怕,誰都怕他,可唯獨見到言謹害怕,聽他這麼說,真等見到人指不定多慫呢。
“哼,你看我不罵他兩句的。”
聽著馬車內兩人的對話,外麵站著的幾個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之間的氛圍略顯尷尬,比了個手勢各自上馬朝王宮走去。
而另一邊的朗逸陳和言謹,已經抱著啃得差不多了,言謹依偎在朗逸陳懷中,慢慢的說著在魏國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