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剛剛讓盧子平來叫本座的時候怎麼那麼霸氣呢?現在知道慫了?縮頭烏龜們。”看著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顯心虛的幾人,時沅反倒被氣笑了,對著他們就是一陣陰陽。
“教主,屬下是為了...”
說話的是裡麵長得最美的男人,一雙丹鳳眼,一顆美人痣,一襲紅衣,此人便是朱雀堂主蕭未央,彆看他像是聰明而又油嘴滑舌的,殊不知腦子根本跟不上嘴,為了半天也隻得求助一旁的青衫。
那青衫是青龍堂堂主左清風,一個方方正正臉的冷麵漢子,看著一副忠君愛民的樸素模樣,卻是所有人裡麵最聰明的一個,腦袋瓜子轉的飛快。
“教主,屬下是來與您商議月見山莊大弟子大婚的事情。”
“哦?月見山莊大弟子?不就是你那王八羔子大師兄嗎?”
此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完全取決於所牽涉到的人,時沅看向言謹,賤兮兮的笑了笑。
聽到他們的談話,言謹才想起來,那個王八羔子要娶原主的娃娃親了呀,言謹摸摸下巴,這場婚禮他是要去呢?還是要去呢?
“既然你們都這麼熱心腸,到那日咱們就去看看吧。”
“是。”
堂主們應聲後繼續待在原地,看看一旁吃的正歡樂的白虎堂主,嘴角抽了抽,在看看膩歪的言謹時時沅,閉上眼睛實在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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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事?”
“沒,沒了。”
“沒了就出去。”真礙眼。
“是,是。”
堂主們主要也就是為了看看差點成為月見山莊少莊主的人是什麼樣子,也沒打算在這裡多待,連忙告辭。
時沅瞪了幾人一眼,這才將視線轉到白虎堂主身上,看著他把幾個盤子裡的菜都掃空了,拳頭都硬了。
“白三笑,你信不信你再不從本座麵前消失,下一道才絕對是你。”
“是是,我這就走。”白老三起身順了一個雞腿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口吃著,如同餓狼一般。
“他這是?”
“他以前是個孤兒,被餓的養成了習慣,反正我吃飯的時候絕對不會見他的,也就今日我嘴欠兒。”時沅無奈的捏了捏額頭,真夠丟人現眼的。
“你們關係看著還挺不錯。”言謹看得出來,時沅明顯對白老三偏愛有加,其他幾位堂主見到他根本不敢大聲說話,唯獨白老三。
“他是我到了這裡以後第一個朋友,也幫了我很多忙,我們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時沅的師父在怎麼救了他都不是慈祥的老者,甚至對他的嚴格更甚,當年剛到神教的時候,直接將他丟到後山,為了活下來,他一遍遍廝殺,餓了吃生肉,渴了喝生血,隻偶爾命好能摘到一些果子,就這樣堅持了半年,才終於被帶回來,從此便成了這日月神教的少主。
如同勾起了原主的一抹執念,時沅流露出一抹憂傷,被言謹敏銳的察覺到,連忙湊過去抱住他。
“都過去了,未來有我陪你。”
時沅抱住言謹,在他的腦瓜上蹭了蹭,心中被溫暖填滿,憂傷瞬間消散。
...
蕪城風月樓,門外停下一輛豪華的馬車,時沅從上麵跳下來轉身攙扶著言謹走下馬車,身後跟著四大堂主,皆圍帽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