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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伍一所說,崆峒掌門與嶽莊主確實成功逃進密室,如今一個正坐在石墩上包紮傷口,另一個則貼著石門處一個暗眼,看著外麵圍攏的黑衣人。
“這該死的邪教,早知如此,當初郭家被滅那時,就該給他們結果了。”
崆峒掌門一拍旁邊的石頭,好不容易包紮好的傷口再次滲出血水來,一旁的弟子抿抿嘴,倒是沒敢大逆不道的給師父一巴掌,再次拆開紗布重新包紮了一下。
“你悠著點兒吧,這暴脾氣也不知跟誰學的。”嶽莊主走過來對著他的傷口按了一下,疼的崆峒掌門一陣呲牙咧嘴,算是老實了。
一旁有強迫症的弟子,“......”兩位長輩惹不起,隻得拆開再次包紮了一下。
“老嶽,你在想什麼?”
終於包紮好傷口,崆峒掌門走過來,看著嶽莊主懷裡的嶽羅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可憐小姑娘,本該快樂玩耍的年紀,卻因為那幫狗雜碎東躲西藏,每天提心吊膽,你還嫌我絮叨,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不對的倒是次要的。”
嶽莊主先是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如此反應倒是把五大三粗的崆峒掌門看的腦子不會轉彎了。
“你這是怎麼了?”
“我在想,邪教近些年老實那麼多,怎麼就突然出來了?”
“哼,狗改不了吃屎唄。”
“你...”
“我...哦哦,對不起,對不起,伊兒啊,彆和你馮叔我學昂,說臟話不是好人。”
“馮叔是好人。”
嶽羅伊稚嫩的聲音響起,充斥著整個密室,門派弟子看過來,倒是舒心了不少,尤其崆峒掌門,稀罕的不得了。
“真乖,我怎麼就沒個姑娘呢?”
嶽掌門沒有理會他,將嶽羅伊放到崆峒掌門懷裡,自己則再次來到石門邊,還沒等看過去,石門竟然被打開,門邊的弟子連忙拔出劍警惕的看著石門。
“師父,師父,我回來了。”
“一兒?”
正在逗嶽羅伊的崆峒掌門戰起身,正好對上伍一的臉,連忙迎上去,伍一也同樣快步跑過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師父,徒兒沒保護好您。”
“傻孩子,那些鬼麵人呢?你怎麼回來了?”
“是王爺與謹謹師弟他們救了徒兒。”
伍一指向身後,可言謹早就不在那裡了,正和嶽莊主聚在一起,整個月見山莊的弟子圍成一個圈,崆峒掌門見狀連忙扒開外圍的弟子,跟著擠了進去。
圈裡麵,嶽羅伊抱著言謹的大腿,言謹則摸索著嶽莊主的胳膊,一派祥和,看的崆峒掌門完全‘不羨慕’
“師父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不好好待在皇城,跑回來乾嘛?如今事情這麼多,你身體又不好。”看著言謹蒼白的臉,嶽莊主那個心疼啊,握住言謹的手都在顫抖。
“師父,我沒事,倒是您,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們,要不是瑜王爺,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瑜王爺?他來了?”
嶽莊主扒拉開弟子們朝外走出去,正碰上走進來的東方瑜,兩人先是一愣,隨即激動的走向彼此。
“大哥,多年不見,彆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