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
崆峒掌門賴著沒走,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他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那個,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知當講不當講就彆講了,回去洗洗睡吧,這一天也怪累的。”
“......”
嶽莊主知道崆峒掌門向來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果斷拒絕,對著言謹與時沅勾勾手指頭,走進了房間,獨留下東方瑜和崆峒掌門大眼瞪著小眼。
“嗬嗬,今天天氣真好。”
東方瑜嫌棄的瞥了一眼崆峒掌門,又看看灰蒙蒙的天空,虛偽的笑容都沒能維持住。
“王爺啊,那個冒昧的問一句,你們這種人是不是病啊?”
“......”東方瑜總算知道這個老家夥為什麼沒朋友了,這嘴可是真賤啊。
東方瑜瞥了崆峒掌門一眼,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哪隻崆峒掌門像是賴住他一般,跟在屁股後麵開始碎碎念起來。
“放著身嬌體軟的美人兒不喜歡,非看上那同樣構造的老爺們,我覺得確實是病了,可惜醫仙穀不在,若是在,讓言老前輩給你們治一治,也不至於發生當年那件奇葩的...”
都跟到房間門口了都沒能甩掉崆峒掌門,東方瑜腳步一頓,黑著臉看向他,嚇得他連忙捂住嘴巴。
東方瑜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啪一聲關上門,完全不留一絲情麵,被孤獨的丟在門外的崆峒掌門摸摸鼻子,委屈的歎了口氣,繼續碎碎念的轉身離開了此處。
...
另一邊房間內,嶽莊主正坐在椅子上在言謹與時沅的身上來回打量,時不時的幾聲歎息,聽得言謹心情一陣煩躁。
“誒呦,師父啊,您快彆歎了,有什麼吩咐您就直說。”雖然說了他也不一定聽
“你...你怎麼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了?你可知人言可畏?”
想當年,東方瑜與白靈溪的事情被龐楓捅出去,自那之後兩人沒少遭到外人的羞辱與謾罵,這種事情大家都是能藏著掖著就藏著掖著,哪有這傻孩子,自己上趕著說出來?
“師父,您的思想都過時了,當年白前輩與王爺他們就不該藏著掖著,不信您看著吧,我們這麼大方的說出來,絕對沒人敢當著我們的麵多說一個字。”(說的把他頭打歪就好了。)
“什麼歪理?”
嶽莊主看了看言謹,又將視線看向時沅,自家徒弟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絕對是這小子拐帶的。
“時沅,神教教主時沅是吧?”
“師父您真聰明,怪不得武林中對您讚譽有加。”
“哼,你少拍馬屁,我徒弟多乖巧懂事的一個人,怎麼就見到你...取向也變了,如今,如今還這麼多歪理?”
麵對嶽莊主的指責,時沅並沒有反駁,反而看向言謹,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委屈巴巴的憋起嘴巴。
“謹謹,你師父冤枉我,好難過。”
“......”
嶽莊主轉過腦袋不可思議的看著時沅,連言謹腦袋都宕機了,話說這大哥是要鬨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