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沒錢啊?”
“嗯...怎麼說呢...”
“彆聽他滿嘴瞎話,剛還從人群裡順了好幾個錢袋子呢。”
時沅適時拆穿偷天鼠,那小人得誌的樣子,氣的偷天鼠直磨牙。
“行呀偷天鼠,你這偷富濟貧的買賣不做,竟然打起普通老百姓的主意了?一會兒給我都還回去。”
“彆彆,哥您饒了我吧,那幾個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能偷出來都算我運氣好,大不了我不要了送給你們還不行嗎。”
當時在人群中就是仗著被他偷的那人走神,他才得手的,現在還回去不是上趕著送人頭嗎,偷天鼠可不敢,連忙畢恭畢敬的掏出身上的錢袋子放在言謹跟前。
“哥,小弟我可真沒偷普通老百姓的,那人穿的錦衣華服,一派帝王之相,小弟這才動的手?”
“帝王之相?”
言謹拿起桌子上的錢袋子,總覺得有些麵熟,連忙打開倒出裡麵的東西,一枚環形玉佩掉落出來,言謹放下錢袋子拿起來,依舊覺得眼熟,正準備追問,東方明玉突然湊過來把玉佩搶了過去。
“你這個小賊,敢偷我父親的錢。”
“王爺?”
言謹再次拿過玉佩打量起來,又拾起荷包,慢慢勾起了記憶。
還記得剛見到東方瑜的時候,他腰間的荷包,上麵繡的正是一簇蒲公英,當時他還覺得很奇特,畢竟荷包這種東西,不是鳥就是花的。
“就是我父王的,我父王可寶貝它了。”
東方明玉撅著嘴巴,也不知道是哪個狐狸精繡的,父王能帶這麼多年,他老早就看它礙眼了,如今丟了正好。
“竟然是這樣?”
言謹有些疑惑的低下頭,東方瑜在人群中,可為什麼不現身呢?。
“謹哥,你怎麼了?”
“沒事,突然有些不舒服,吃點東西咱們就回去吧,阿沅,讓小二上菜吧。”
時沅起身走出門口,一旁的偷天鼠見狀連忙搬著凳子湊近言謹。
“那個哥啊,您看您是不是...是不是...”
偷天鼠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看著言謹的眼神充滿了期盼。
“放心,不會虧了你的,不過今日出門走的急,身上沒帶。”
“那怎麼辦啊?會死人的,會死人的,哥呀。”
“放心,毒發前肯定給你,彆急呀,那個先不說這個,我看你獨來獨往的,這以後老了可怎麼辦呀?不如給你找個徒弟。”
“我不要徒弟,我隻要命,隻要命。”偷天鼠直接坐到地上,他生氣了,不要什麼徒弟...徒弟?
偷天鼠總算反應過來,言謹是說的徒弟兩個字,經過他敏銳的直覺,默默看向被五花大綁丟到角落裡的小毛賊,震驚的看著言謹。
“你說的不會是那小子吧?”
“沒錯啊,路上偶遇他偷東西,總覺得你們很像,你要知道,成全每個有緣分的人是鄙人應儘的職業。
“......”
可仗著言謹看不見,偷天鼠瞪了他一眼,爬起來走到小毛賊跟前,上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