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琉璃分開,言謹坐到凳子上,打開偷天鼠給的圖紙,放在了桌子上。
“你怎麼讓他去拓印這幾個圖案了?”
“我本來沒聯係在一起,直到東方瑜的玉佩出現我才聯係到一起的。”
言謹按順序擺放在一起,隨即示意二百五將一本殘缺的古籍放出來。
“你說01號,以後能不能批評他兩句,抓敵人能不能自己去,非得把二百五也帶走,自己動手很吃力好不。”
言謹默默吐吐槽,誰家宿主像他似的,什麼都得靠自己,一找他們乾點活就有事。
“乖,等回去投訴他。”
時沅抱著言謹蹭了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看,這是原主自己的記憶,在月見山莊的藏書閣中看到的,我當時見到東方瑜玉佩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反應,可前幾日拿在手裡,突然腦海中便想出了那個畫麵,這才讓偷天鼠幫忙拓印的。”
“不止那玉佩,你看看這張,像不像鬼麵人的鬼臉?”
“還有這張,還記得白琉璃玉簫上拴著的墜子嗎?那是按照白家圖騰打造的墜子。”
言謹一張一張的解釋起來,然而解釋半天也沒見時沅有所反應,連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阿沅,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這古籍我見過。”
“什麼?”
時沅眼中帶著懷念,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起了當年發生的事情,眼中的懷念轉瞬便成了仇恨。
感受到時沅的變化,言謹連忙轉身抱住他。
“阿沅,都過去了,你還有我。”
“當年時家被滅,你還記得是因為什麼嗎?”
言謹抬起頭看向時沅,不就是一人給的玉佩嗎?難道?腦海中的思緒慢慢聯係在一起,卻隻少關鍵的一竅,一切便會明朗。
“豈不是與聖火令有關係?那枚玉佩呢?”
“我不願意看到他,替父親報仇後將他與父親的衣冠塚埋在了一起,那枚玉佩承載了時沅的仇恨,一直被他攥在手中,上麵的圖案很清楚的印在腦海裡,即便化成灰也會記得的。”
時沅緊緊盯著空中的屏幕,那玉佩的圖案正是其中的一角。
“咱們需要抽空去挖出來。”
“好,帶昆侖派的事情結束的。”
“昆侖派?耗子說昆侖派遭受襲擊,可為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呢?而且到的人很齊全。”
所幸01號讓二百五放權,言謹腦海中信號一轉,麵前的畫麵顯現,正是了空大師的房間,一行人正坐在那裡。
“了空方丈,武當趙師伯,華山郭前輩,崆峒馮叔,峨眉妙娘子,青城宋師伯,還有師父,甚至雪山淩叔都來了,這可真夠整齊的,你說,若昆侖派裡不是好人,會不會進去了來個甕中捉鱉?”
不怪言謹多想,這麼一件事情連鳳凰閣都沒能得到消息,可見武當藏得多嚴實,真要進去可還得了?
“好期待啊。”
言謹抿抿嘴,若不是眼瞎此時恐怕早就雙眼冒綠光了,他可最喜歡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