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陸前輩識得我白家暖玉嗎?”
白琉璃走上前,拿出玉簫將穗穗放在陸掌門手中,陸掌門連忙顫顫巍巍的握緊,一點一點的摸索著珠子,入手溫熱的觸感,加之上麵的紋路,陸掌門已經完全相信了。
“對,對,對,我在白老弟那兒見過。”
“白老弟?是白靈溪嗎?”
“對,對,是他。”
“那是我的父親。”
陸掌門一頓,手上的東西掉落下去,眼睛上的窟窿中冒出淡紅色的血水,白琉璃知道這是這位前輩的淚水,猶豫著要不要去安慰幾句,最終也沒打擾後退了幾步。
“對不起,對不起,若當年我站在白老弟那邊,又何苦發生後來的事情。”
“我父親是個好人,他不會恨你的。”
“是是,你叫白琉璃?”
“是。”
“......,罷了,罷了,你去吧,你們去找救兵吧。”陸掌門幾次欲言又止,還是沒有選擇說出口,對著三人擺擺手。
“陸師伯,要不您和我們...”
“不用,我現在這幅樣子出去也是個累贅,更何況時常有人來巡邏,出去反倒引起他人警覺,你快自己去吧。”
“那好吧,晚輩定會早些回來救您的。”
“等一下,謹謹,你過來。”
言謹正要轉身離去,卻被陸掌門叫住,連忙疑惑的走到他跟前。
“陸師伯。”
“靠近一些。”
陸掌門在言謹耳邊嘀咕了兩句,言謹的表情也變得逐漸沉重,隨後點點頭,退後幾步跪下對著陸掌門磕了一個響頭,起身帶著他們離開了此處。
感受到言謹等人的消失,陸掌門鬆開緊皺的眉頭,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哼,老狐狸和小狐狸,也不知最後鹿死誰手?”
...
“謹謹,陸前輩跟你說什麼了?”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我呸,你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討喜了。”
言謹衝著他咧嘴一笑,直接運起輕功衝了出去,待白琉璃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落入潭中不見了蹤跡。
“你給我等著。”白琉璃醞釀一下也連忙跳了進去。
三人如同比賽一般,加速在水中遊動,隻是這次的方向與剛剛的方向截然不同,甚至要比來時的路還要快,一個蓄力,衝出了水麵,迎來了陽光與花香。
“呸,呸呸...這又是哪兒啊?”
看著四周瀑布垂懸,百花綻放,白琉璃的心情還挺舒暢,一邊追問,一邊朝岸邊追去。
“此處啊...你猜。”
“好小子,你是不是以為有時沅護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嗯呢唄。”
時沅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抱住言謹對著白琉璃挑挑眉,威脅的眼神讓白琉璃瞬間歇菜,默默放下了胳膊,隻能靠眼神欻欻言謹。
“呦,我又可以為所欲為嘍。”
言謹抱著時沅吧唧親了一口,轉身膩膩歪歪的離開,隻是還沒走幾步,一群雜亂的腳步聲越靠越近,速度之快,三人完全沒有反應,便被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