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真的錯了,我也是一時被蠱惑的,這才做了錯事,你饒了我吧。”
假陸掌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真的自責不已,蛄蛹著朝陸掌門身邊靠,隻是在接近陸掌門的時候被一腳踹了回去,疼的他大喊一聲,隻得瑟縮在牆邊。
“蠱惑?若你沒那心思又如何能被蠱惑?陸之秋啊陸之秋,師父將你帶回來,傳道授業解惑,任憑師祖不喜也依舊帶在身邊,可你是怎麼回報他老人家的?如今連同門也害,連...”
一想到假陸掌門做的事情,陸掌門就氣不打一處來,四周摸索一番,摸到一把長鞭,先是一愣,隨後對著假陸掌門就招呼過去。
身後遞鞭子看熱鬨的言謹這番操作,可是看的白琉璃和偷天鼠目瞪口呆,火上澆油還能這麼澆,真是長見識了。
“彆打了,彆打了,師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欺師滅祖,燒毀宗祠,殘害同門,這一樁樁一件件,足夠你死一千次的了。”
若是放在以前,假陸掌門哭哭啼啼幾聲,陸掌門真會心軟放過他,可這次卻不同,先不說他被戳瞎雙目,挑斷筋脈這件事,單說被他燒毀的宗祠,陸掌門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一想到宗祠內的斷壁殘垣,大火燃燒後的焦土味兒,怒意就直衝天靈蓋。
“我欺師滅祖?明明就是那個老不死的錯,若不是他欺騙我母親,我又怎麼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地步,我殺了他不過是為我父親報仇,我有什麼錯?還有你...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那老不死的都說了讓你饒過我,可你呢,表麵在你的弟子麵前表現的兄友弟恭,可結果,讓我去看管藏書樓?大家都一樣,憑什麼你就能風風光光做個一派掌門,我卻隻能藏在那陰暗的藏書樓不為人知?”
“我...我那是...”
“你解釋吧,我聽著你解釋,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解釋出什麼來。”
首發網址m.
...
身後言謹與時沅四人,在短暫見證了一段八卦後,雖然心中難掩好奇,卻還是有眼力見的悄悄離開,給那兩人留下了充足的空間。
剛走出門,就見偷天鼠的弟子,那小飛賊飛奔而來,看到言謹和時沅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師父。”
“來,金子,過來見見你的三位恩人。”
“金子?”言謹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他一直覺得自己起名夠廢物的了,沒想到這還有個比他離譜的,這麼一想,小黑簡直就是燒高香認識他這個偉大而又有文化的宿主了。
“嘿嘿,這不是為了以後多賺點兒金子嗎。”
對於想錢想瘋了的偷天鼠,言謹並不想理會,而是伸手摸了摸金子的頭發。
“和你師父在一起怎麼樣啊?”
“除了總被攆其他都挺好的,比我以前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偷天鼠抬抬手真想給自己徒弟一個大耳瓜子,什麼叫總被攆?他隻是偶爾好不好?
“那也行了你師父彆看這兒不行,那兒不行,其他都挺行的。”
“言前輩說的是。”
。。。。。。
第一次聽見這種誇人方式的,大家也都算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