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啊,有人惦記上你的人了。”
“哼,她敢,本座便讓她後悔都來不及。”
“阿沅真霸氣,呱唧呱唧。”
言謹說著雙腳雙手同時抬起來,對著時沅鼓起掌,虛偽的模樣讓時沅湊過來對著他的屁股拍了兩下,隨後咬在他的臉上。
“呸呸,呸,這藥怎麼又鹹又苦的。”
“藥呢苦,拍出來的眼淚鹹,孩子,你可真是重口味。”
“我還有更重口味的呢,你想試試嗎?”
“......”言謹一腳蹬開不好好說話的時沅,從小碗裡又抓了點兒藥糊在眼睛上,便倚靠在床邊假寐。
時沅也湊了過去,與他腦袋靠著腦袋,同樣閉上了眼睛。
“謹謹,你師父他藏著掖著不說,你認為是誰呢?”
“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那你說說,我的答案是什麼,看看謹謹和我究竟有多心意相通。”時沅說著手也開始不老實,探進言謹的裡衣這樣那樣起來。
“三個徒弟,我那爹是一個,龐楓姑且算一個,最後一個...你說會不會是東方瑜?”
“嗯,謹謹真聰明,獎勵你嘴一個。”時沅吧唧一下親在言謹的嘴巴上,言謹嫌棄的直接拿起時沅的衣服擦了擦。
“你給我正經點兒,小心給你攆出去。”
言謹說著將他的手給拿開,又在他的腰上掐了掐,見他老實了這才繼續開口。
“師父執意要將鬼麵人算在龐楓身上,那麼咱們反向推理,即便再討厭龐楓,可隻要人在一天,就一定有露餡可能,我師父卻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便推給了龐楓,那同理,我那個爹會不會就沒死,而他才是真正的鬼麵人?”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如果你爹是鬼麵人,一切就變得簡單了,東方瑜能輕易救出明玉,又什麼處處幫著鬼麵人,那便是鬼麵人是他知根知底,且非常信任的,再者,你師父一直在錯誤引導咱們,這一切也是為了保護鬼麵人的身份,兩個人都與之關係甚密,那除了你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言謹讚同的點點頭,可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抬起手開始啃了起來。
“彆啃了,都禿了。”
“可我有個問題?你說,我接收的這個世界的信息明明說言方死了,如今為什麼會全部指向他呢?”
“因為你拿到的信息是原本要發生的走向,你的出現很多軌跡是會有更改的,有時候不該出現的會以另一種形式出現,簡單說,那是主角的劇本,不是你的。”
“這樣嗎?那咱們那日聽到的對話又是怎麼回事呢?”
“也許真的有咱們不知道的事情?隻是這事情估計也隻有你師父知道了。”
事情又卡在這裡,房間的氣壓都變低了許多,兩人不知沉默了多久,突然一起抬起頭。
“還有一個人可能會知道。”
“也許還有一個人能知道。”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見這麼默契讓兩人頓了頓,隨後便是暢快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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