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晚輩親眼所見,月見山莊的弟子勾結邪教,而那邪教之人正是他。”宋芊嫿指向時沅,眼神中帶著怒意,卻在時沅瞪了她一眼時,轉化為得意。
“你說時沅是邪教之人,可有證據?”陸掌門知道時沅的身份,也不在意他的身份,可這不代表彆人也不在意啊,若是真的點出來,恐怕這武林又要亂了,想到這兒的陸掌門內心一緊,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隱隱有些擔憂。
“晚輩有人證,昨夜是那人親眼見到時沅與白老三將江師弟殺害,抱走了伊兒妹妹,而那個白老三便是邪教其中一個堂主,至於時沅,能夠讓一個堂主這麼尊敬,他不是護法,就是邪教教主。”
殿內眾人瞬間嘩然,全都不敢相信的看向時沅,可見到時沅壓根沒有一絲慌亂,又全都淡定下來,對他懷疑不足百分之一。
“那便讓人證上來,與時沅對峙一下。”
宋芊嫿對著身後的穀子點點頭,穀子連忙走出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個穿著短褂的男子走了上來。
“徒兒外院弟子吳達,拜見師父。”
“外院弟子?快把你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是。”吳達叩了個頭直起身子,在看到時沅的時候連忙緊張的瑟縮了一下,連聲音都在發抖。
若不是真害怕,那便是演技太好,可眾人反而不太相信第二種,竟認為他是真害怕,不免對宋芊嫿的話多了幾分信任。
“弟子無意間發現江師兄帶著嶽姑娘朝密室走去,便悄悄跟了上去,想跟著一起躲起來,可誰知還沒等現身,便見一個戴著鬼麵的男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殺死了江師兄,將嶽姑娘綁走了。”
“那你又怎麼知道那人是邪教的?”
“那男人沒注意的時候,被嶽姑娘打掉了麵具,弟子認得他們,後來又來了幾個人,隱約聽見教主,神教什麼的,知道他們是邪教便想著逃命,可誰知因為不小心弄出了聲音,他們找到我一劍穿透了我的胸口便走了,可我的心臟在左邊,這才逃過一劫沒有死成,後來是崆峒派的穀子師兄發現我的。”
吳達生怕眾人不相信他的話,連忙扒開衣服,果然見胸口纏著紗布,上麵帶著一些洇出的血色,這回眾人更加相信了,此時再看時沅,眼神充滿了警惕。
“穀子師兄當年無意間得到一粒救命的丹藥,想著此人命懸一線便忍痛割愛,將丹藥給了他,他醒來後說了這件事,晚輩才知道咱們之中竟然藏著如此惡人。”
“你休要含血噴人,他說是就是啊?那我還說這事是你乾的呢。”
東方明玉都要氣死了,關鍵時沅還不解釋,眼見越抹越黑他實在是忍無可忍,連忙出聲反駁。
然而自以為好心的東方明玉卻不知道,宋芊嫿恨不得有個人配合一下,好引出她後麵的,如今東方明玉這個蠢貨如此配合,連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看我乾什麼?我說的不對嗎?誰知道你...”
“玉兒。”東方瑜打斷東方明玉的話,回頭看了他一眼,見父親有意製止自己說話,雖不知為何,卻也還是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是我含血噴人嗎?那敢問時教主,這玉佩是不是你的?”
一直表現的平靜的時沅挑了挑眉,眼神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玉佩上,“沒錯,這是我的玉佩。”
“什麼?”
見時沅承認,眾人連忙站起來聚到一起,一瞬間便成了一邊倒的局麵,最後也隻剩下月見山莊的人,以及東方瑜和東方明玉沒有動。
“既然承認,那你就是邪教教主,如此危險人物,各位前輩就應該齊心協力,抓住他處以極刑,給天下,給死去的師兄弟們一個交代。”
可以看出宋芊嫿是真的恨時沅,也不管他承認的是什麼,直接放棄以往溫婉的形象,振臂高呼,力求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