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今年已二十有一,已經成婚了。”
時沅說著拉過言謹,笑著指了指他,“他叫言謹,我們已經成婚有半年了。”
“言謹?”白家主這才注意到言謹,同樣仔細的打量起他。
“到覺得你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來了。”
“白家主,您對於我與阿...時沅之間的關係沒有什麼看法嗎?”
“這孩子,我能有什麼看法啊,你們二人倒是很相配。”
“多謝爺爺誇讚。”
言謹對著白家主拱拱手,這才看向時沅,兩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爺爺,謹謹的醫術可好了,我覺得咱們白家易容術的傳承有著落了,而且謹謹還給易容術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叫整容,對整容。”
“整容術?調整,確實比易容術要更符合一些。”
白家主真的是狗‘濫情’的,見一個愛一個,直接丟開時沅的手拉住言謹,心裡也在隱隱盤算起來。
“你們這些孩子,除了某一個以外,我都喜歡,既然來了就好好在這兒玩一玩。”
“多謝白爺爺,隻是晚輩這次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要事?”
言謹看了眼白琉璃,又看了看時沅,後退幾步對著白家主恭敬的行了個禮。
“白家主,如今武林出了一個窮凶極惡之人,他妄圖挑起爭端,禍害和平,我們如今鎖定了幾個身份,可遲遲不敢確定,這才想請白家主您幫忙判斷一二。”
“還請白家主幫幫我等。”
包括白琉璃在內,六個人齊齊對著白家主拜了下去,如此乾脆利落的話,如此堅定的語氣,聽得白家主一愣一愣的。
“如今家族的事情都交給了我那侄兒去做,我早已與外麵脫離開了,我實在不知你們究竟有什麼是需要問我的?難不成是...”
難不成是自己兒子的事情?白家主突然停住,看向幾人剛剛開心的表情蕩然無存。
“若是問我不想提的事,那還是不要問了。”
“白爺爺,我們真的很想知道白靈溪前輩究竟教了幾個人易容術,那鬼麵人...”
“我看你們路上已經很累了,琉璃,你安頓他們吧。”
白家主直接站起來,完全不再理會剛剛還稀罕的不得了的兩人,徑直走了出去。
“怎麼辦啊?”
看著爺爺又犯軸,白琉璃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向了言謹。
“不急,既然白爺爺讓咱們好好休息,那便休息吧,咱們時間還夠,不著急。”
“也好,那我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
白琉璃揮揮手,帶著幾人朝後院走去,直到安頓好才走出院子,朝白家主所在的書房走去。
至於安頓好的言謹和時沅,正準備說話便聽到外麵的敲門聲,連忙走過去打開門。
“明玉,怎麼不休息啊?”
“謹哥,我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東方明說著直接抱住言謹大哭起來,從出生開始他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一直壓抑的悲傷瞬間爆發出來。
“彆哭了,這是怎麼了?”
“白家主討厭我,他為什麼討厭我啊?還是白大哥的長輩。”
聽著東方明玉的碎碎念,言謹無奈的笑了笑,直接和他講起了白家和東方家的恩怨,直聽得東方明玉張著大嘴巴,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