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言謹,你最好放了我,我一定把這件事告訴訓練營,讓他們弄死你。”
“你覺得你能走的出去?”
言謹拿著匕首,這是剛剛從月影身上搜來的,聽說是第一次出任務回來後師父親自送給他的獎勵。
“言謹,誰讓你拿我的東西了,快還給我,你不配碰老師送給我的東西。”
施同昌在月影心目中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平日裡他都舍不得用這把匕首,這言謹還敢拿在手裡把玩,這無疑是把月影丟進糞便坑裡摩擦一般的侮辱人,大吼著想要去搶過來,奈何身上的繩子太結實了,最後也隻是惡狠狠的瞪著他開啟咆哮模式。
“我師父有三個徒弟,沐華,楊寬和我,都是從小養在身邊的。”
“呸,少他娘的炫耀,瞅瞅你那臭德行,就仗著你早幾年進的訓練營,裝什麼裝...”
麵對月影的臭嘴,言謹並沒有跟他一般見識,隻是眉毛一挑麵對著他坐下。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就是我的親父親,對我也特彆的好,隻可惜我們在天分這兒還是差了點兒...”
“閉嘴吧,你給老子閉嘴。”
“有時候師父生氣了會揪著我和楊哥的耳朵,想要把我們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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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把你丟出去...”
言謹再次眉毛一挑,完全縱容著月影,他就不信一會兒他還能罵下去。
“我曾旁敲側擊的問過老師,若是有一日我離開,他有沒有收個新徒弟的打算...”
說完這句話言謹故意的停下來,看向月影,卻見他已經收起了怒容,正盯著言謹,眼神充滿了緊張和期望。
“你猜我師父怎麼說的?”
“怎...怎麼說的?”
“你咋不接著罵了?我特彆喜歡你插翅難逃卻依舊猖狂罵我的嘴臉。”
“你...你真...賤。”月影這四個字的聲音堪比蚊子聲,明顯不像剛剛那麼有底氣罵人了。
“師父說,他確實有過這個心思,可怕我們三個受委屈,便一直埋在了心裡,月影,你說,在我們三個裡麵,我師父最心疼誰啊?”
“是你,是你,最疼你。”剛剛才平靜下來的月影嫌棄的閉上眼睛,言謹那張自戀的臉差點沒讓他吐了,可如今他話裡話外都在牽動他的心,隻能選擇不看他,來緩解打不到他的痛苦。
“月影,認識你這麼多年,你第一次說了句人話。”
“......”淡定,淡定,淡定...
“若是我和師父說,月影剛從三角區回來,竟然毫發無損,甚至各方麵都精進不少,如此可塑之才做我們的...”
“謹謹,謹謹,剛剛哥哥說話太重了,哥哥給你賠個不是。”
言謹話還沒說全,月影就跪著湊過來,深情的凝望著言謹,若是言謹能讓他成為老師的徒弟,他就是當保姆伺候都行。
“彆的呀,哥哥哪可以和弟弟賠不是呢。”
“謹謹,我真的錯了,咱們這些年的感情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就是嘴太臭了,你真的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