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銳基本被陳教官帶走,其他人很難抵抗行動組的力量,很快便一窩端了訓練營。
龍潭將一切事情交給了辛常遠,自己則帶著小部隊來到門口,正看到言謹一瘸一拐的走出來,連忙迎了上來。
“謹謹,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硌到腰了。”
“那臉呢?”
“沒事。”
“楊寬呢?我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言謹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並沒有告狀,然而聯想到言謹做的事情,龍潭直接就猜出來,說著就要衝進去揍楊寬,被言謹攔了下來。
“彆彆,是我為了留住他故意刺激他的,是我對不起他。”
當時見楊寬要走,他本意是想用羅琦的事情給楊寬添堵,這樣他就能多喝幾杯酒加速藥物流動,可誰知他反應竟然能這麼大,如今他挨一拳都是自作自受,哪兒還敢怨人家。
“被刺激了就可以隨便打人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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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潭,我腰好疼,你快陪我去醫務室看看去,誒呦,好疼,好疼。”
“彆疼,我這就帶你去。”
龍潭直接抱起言謹就走,獨留下行動組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頗為無奈,他們自然知道言謹和辛家的關係,也隻能獨自扛下所有。
至於言謹和龍潭,兩人很快便趕到了醫務室,一眼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秦醫生,嚇得言謹瘋狂的的拍著龍潭,示意放他下來。
“怎麼了?”
“壞了,忘了囑咐你們這事了。”
言謹強忍著腰上的痛,搓搓手湊了過來。
“嘿嘿,秦哥,抱歉,抱歉,這些人沒眼力見兒,怎麼能對秦哥您這樣的優秀人物如此粗魯呢,還不快點鬆綁。”
行動組的人連忙替秦醫生解開繩子,言謹則笑的諂媚的去攙扶秦醫生。
“秦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兒。”
“你不知道我在這兒?我不在這兒我在哪兒?行啊,言小謹,膽子挺大啊,帶著這麼多外人對付訓練營,你真當老叔能救得了你?”
秦醫生的父親是施家的養子,父子倆一直跟在施同昌身邊,創立訓練營也是在秦父的幫襯下,後來秦醫生學醫歸來,便時不時進訓練營來幫幫忙。
彆看他平日溫和內斂,真要生氣連沐華都要怵三分,更彆說本就心虛的言謹了。
“秦哥,我隻是想要自由。”
“你少給我扯犢子,你要個屁自由,你那一肚子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
“秦哥,你是我親哥,你會原諒我的,你會幫助我的,對嗎?”
“哼,你倒是厲害,還能把月影給收買了,配合你把精銳調走,你再突襲進來,調虎離山讓你整的聽明白啊。”
秦醫生腦袋一轉就明白過來了,難怪他覺得月影有些奇怪呢,合著都在演戲呢。
“聰明,聰明,這位先生當真是聰明。”
辛常遠剛靠近就聽到秦醫生的話,心中暗自佩服,帶著掌聲走進了醫務室。
秦醫生轉身看過去,雖不認識這個人,卻不知怎麼滴,就是看他不順眼,對於不順眼的人,秦醫生自然不會給個好臉色,直接瞪了他一眼轉過頭。
“謹謹,他是?”辛常遠本來就二皮臉,麵對秦醫生的反應是一絲尷尬都沒有。
“辛哥,這位是我師父哥哥的兒子秦慎,是位醫生,之前一直在M國學醫,今年剛回國,他不是訓練營的人,隻是過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