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那就我來說兩句。”
“第一,袁鬨鬨,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不好,非要做綠茶,不對,你應該是綠箭,當初你剛來,是誣陷我也好,冤枉我也罷,我權當你這些年在外麵過得不好有怨氣,不跟你計較...
可這次呢?你們直接把行李丟出來讓我滾蛋了,甚至我也同意離開了,那這屎盆子你就彆想在往我這兒扣,阿油ok?”
“第二,你爹媽給的五萬塊錢究竟是我不要,還是他們舍不得?
你想為你們家人鳴不平咱們大可以挑點其他理來說,而不是在這種人多熱鬨的場合引導輿論,讓大家隨意揣測。
這鎮上的醫院雖然不大,可設備還是挺完善的,你若是還敢汙蔑我,我不介意調取監控,咱們警察局好好聊一聊,確實如你說的,陳家對我雖說不算太好,可也不至於餓死,我記著這份情,不想把事情鬨僵,收起你這副當了婊子又立牌坊的樣子,好嗎?”
“最後,鐘落,書可彆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你鼻子上麵那倆骷髏眼不是喘氣的,沒事多用眼睛看看,彆總用耳朵聽,這年頭不是誰可憐誰就有理,我自問從來沒有對不起陳家,至於陳家對不對得起我,你不瞎應該能看得見。”
回到陳家,陳雲的性格逐漸偏執,他認為是原主霸占了她與兒子的母子緣分,一直記恨著原主,連奶水都不給原主喝,都是陳一天用米糊糊喂養長大的,後來村裡建了希望小學,不敢反抗村領導的要求,這才不情願讓原主去念學。
也是在這次學習中他遇到了那位好老師,村裡唯一一位文化雄厚的老者,聽說祖上還是過大官的,原主跟他學的讀書寫字做人,以及古董鑒賞方麵的知識,這才成了遇到伯樂的敲門磚。
如今提什麼陳家的恩情,早乾什麼去了,言謹沒管那倆人有多尷尬,轉身敲了敲櫃台。
“老板,裝好了嗎?”
一秒記住m.
“哦哦,好了,好了,您拿好。”
老板一直都在看熱鬨,見這人嘴這麼厲害不禁有些重崇拜,連忙裝了兩瓶果汁。
“拿著喝。”
“多謝老板。”
言謹拎過袋子從兩人旁邊路過,自始都沒在給這兩個人一個眼神,就在快要轉過花壇的時候,身後腳步聲響起,鐘落追了上來。
“謹謹,等一下。”
“有話趕緊說,我很忙。”
“我...我真不知道陳家竟然會這麼做,你若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你可以來找我,我...我...”
“算了吧,沒看你的小婊貝都要哭了嗎?”
“他不是...”
見言謹會錯意,鐘落有點著急,他想解釋,可惜言謹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也隻能張著嘴手足無措的站著。
“鐘落,人有時候不能隻會讀書,多去走走吧,外麵的世界更精彩,後會無期。”
不說鐘落,單鐘村長一家子那可都是大好人,甚至鐘落也不是好賴不分,不過是沒見過那麼綠箭的人,被磨上兩下魂都飄了,加之原主是個特立獨行不愛解釋的,自然就鬨到如今這個局麵,然而言謹可不一樣了,他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長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