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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看到母親本來打招呼的魏遠嘴角抽了抽,本來想著這麼久沒見,母親一定很端莊成熟了,可惜是他想多了。
“我說母親,您是來接兒子的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呂萌萌和蘇卉停下,轉過身看著古銅色皮膚的大高個,隨即愣了好久才尖叫出聲,抱住魏遠。
“緣兒,媽媽好想你啊,你都多少年不回來看媽媽了,嗚嗚嗚嗚...”
“媽,有人看著呢。”
“怕什麼,你蘇媽媽又不是外人。”
“蘇姨。”
蘇卉點點頭,看著魏遠也是很激動,畢竟從五歲以後,她再也沒見過魏遠了。
“遠兒一轉眼這麼大了,好孩子,你是不知道這些年你母親有多想你。”
“是啊緣兒,你外公太過分了,把你帶走就帶走,還不讓我見,哼,等他回來我也不要見他。”
呂萌萌委屈的抿抿嘴,當年她父親說要選一個寶寶繼承他的衣缽,她也沒多想,哪裡知道像賣孩子似的。
“媽,您也知道我和外公情況特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爺爺多守信。”
“哼,他不守信,你媽我就不要他了。”
當年呂萌萌去鬨過一次,呂瀾山才應的這個承諾,孩子滿18歲將孩子放出來,倒也信守承諾,三日後正是魏遠18歲的生日。
“緣兒,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如果有任務還是會走的,不過不用像這18年似的封閉起來,可以回家。”
“那就好,那就好,走回家,晚上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可是媽媽現在都不知道你愛吃什麼。”
不提還好,一提呂萌萌又是一陣傷心,身後跟著的言清不禁驚訝的長張大嘴巴,他總算知道父親說的女人是水做的是什麼意思了,真能流珍珠啊。
“行了,行了,你能不能不哭了,丟不丟人。”
“我就哭,我就哭,有能耐你抱你兒子哭去。”
“我沒能耐。”
要是他兒子被帶走十幾年不回來...想到這蘇卉打了個冷戰,不行,不行,太可怕了,她就一個兒子,真帶走他會瘋的。
“緣兒...”
“媽,彆哭了,還有人看著呢。”
呂萌萌嘎一聲停止,看向魏遠身後的言清和拄著拐杖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卓天放,視線停留在言清身上。
“呦,這哪來的小可愛啊,和謹謹好像啊。”
“謹謹?您認識我弟弟?”
四個人直接愣住了,天大地大這麼有緣分嗎?
“你是謹謹的弟弟?”
言清快速的點著頭,彆提多開心,看來這次他和魏遠走太對了。
“媽,蘇姨,他叫言清,是言謹的弟弟。”
...
車子行駛在高速上,言清在車上東摸摸西看看,第一次坐人類的交通工具,隻覺得稀奇。
一旁的魏遠時不時注意著言清的動作,一邊將他奉命救弟弟,以及遇到言清的事情挑揀著說出來,聽得蘇卉和呂萌萌忍不住驚歎連連。
這可真是緣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