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方唐麵前放著一摞厚厚的簡曆，第五凡的赫然擺在最上麵，看著上麵一長串獲獎經曆她皺緊眉頭。
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聽後，對麵不知說了些什麼，方唐慢慢變得平靜，掛斷電話後將第五凡的簡曆放下，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對麵打電話的會不會是她背後的老板？”
第五家，第五凡和言謹在小花園裡支了個躺椅，旁邊擺放著果汁，兩人躺在上麵，翹著腳，彆提有多享受。
“差不多，看來我馬上就能坑一筆養媳婦的錢了。”
言謹翻了個白眼，正準備說話，第五凡的手機鈴聲響起，言謹閉嘴看著第五凡晃晃手機，接聽後打開了免提。
“第五同學，我是方唐。”
“哦，原來是方主任，這是商量完了？”
“是的，實驗室的幾位老師實在舍不得放棄第五同學這麼優秀的人才，願意以年薪四百萬誠聘第五同學。”
“才四百啊...”
“......”什麼叫才四百啊？她也才八百而已，念了幾年書，這麼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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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我如果去公司，不知道大伯能不能給我四百。”
“當然能了，整個公司都是自己家的，還不是想拿多少拿多少。”
言謹配合著第五凡，在一旁扒拉著手指頭，透過話筒傳到方唐耳中，她臉色一暗，正想陰陽怪氣幾句後掛斷電話，卻想到老板剛剛說過的話，隻得咬緊牙關努力克製。
“第五同學覺得四百太少，那你覺得多少合適？”
“誒呀呀，我也不是那麼貪婪地人，不過既然方主任如此大氣，我也不客氣了，那就八百吧。”
“多少？”
第五凡將手機挪了挪，這才沒有被裡麵突然放大的聲音震到耳朵。
“方主任是覺得我太靦腆，要的少嗎？既然如此就一千吧。”
“第五同學，你要的已經夠多了，五百，這是能給到的最高的。”方唐努力呼吸平複自己的情緒，然而他還是忽略了第五凡不要臉的能力。
“兩千。”
“六百。”
“三千。”
“七百。”
“五千。”
...
“一千，就一千，不要我也可以去找彆人，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沒有你，我可以找三個稍差一些的。”
“成交。”
第五凡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同意，方唐一愣，總算意識到自己掉坑裡了，她握著手中的鋼筆，直接將其撅成兩半。
“好，不過第五同學，要一千就要有一千的能力，明早九點，我會派人接你到實驗室，希望你能讓我們看到這一千萬是否值得。”
方唐說完直接掛斷電話，聽著手機的忙音，第五凡眉毛一挑，按斷後丟到一邊。
“沒想到超額要到這麼高的福利，這回不用吃軟飯，可以養你了。”
言謹同樣激動的湊過去親了親第五凡，靠在他的肩膀上。
“看得出來她一直在隱忍，不知道對麵那人到底是誰，好像他很希望你進去一樣。”
“他一直沒有出現，上一世方唐死後，那個人便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讓二百五去調查一下，你也要小心一些。”
第五凡輕輕捏著言謹的耳朵，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不遠處，第五晟遠遠看著，並不是很想破壞這種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