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並沒有看阿列，而是走向言清，魏遠連忙將他擋在身後，警惕著方唐。
“其實我也有些懷疑，當初探測器有異動的時候，言家兄弟倆也是剛來的名城吧？”
她說著掏出一個瓷瓶，那裡麵裝的正是探測器上刮下來的，這裡麵的物質能夠腐蝕人魚的肉身，這也是她無意間得知的一個消息。
“這是從探測器上刮下來的土渣，你敢試一下嗎？”
“我當然敢，隻是你說那是探測器上的就是探測器上的？萬一你摻雜什麼對人體有害的東西呢？”
方唐仿佛猜到言清會這麼說，直接打開瓶子朝手上倒了一些。
“如你所見，我也碰到了，你敢伸出手試一試嗎？”
言清眼神一暗，他看向四周，都在盯著自己，若是不試一試絕對不能善罷甘休，他點點頭，將手伸出去。
“有人相信，有人保持懷疑，我自然不能讓相信我的人失望，我可以來證明我自己，隻是若我不是什麼人魚，你又該如何?”
“不是就不是唄。”
“什麼話都讓你們說了，還不是就不是唄，說這話也不怕爛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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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遠山瞪了趙四一眼，又看向言清。
“恩人他哥，你放心，如果你不是，我盯著他們給你道歉，給你跪下來道歉。”
“遠山。”
阿列喊了一聲，熊遠山卻並沒有聽話，而是直直看向方唐，這次受這麼多委屈都沒有人幫他們，反倒是當初差點傷害的人救活他，他自然不能讓好人失望。
“方主任，你雖然是我的上級，可我也要報恩，若是我恩人他哥不是狗屁人魚，你得給她道歉。”
狗屁人魚言清嘴角抽了抽，雖然這熊遠山是為他好，可惜加了狗屁二字，他實在高興不起來。
“好啊。”
“恩人他哥，你試試吧，他們不道歉我肯定不饒他們。”
言清感激的衝他點點頭，走過去將伸出手，方唐直接將手上的土渣倒在言清手上，言清眉毛一挑，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見言清一點反應都沒有，本來多要得意的方唐表情一凝，震驚於眼前看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沒有反應？”方唐說著看向郭誌明，誰知郭誌明也很疑惑。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本來就是人，你把這莫須有的身份強加在我身上，我實在不理解，我是和你有仇嗎？”
“不會的，不會的，郭誌明。”
“我也不知道，我是親耳聽到那人和陳如華聊天，告訴她言謹是人魚的，那言清...對，對，是言謹，這個言清也許是人，但言謹一定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不準罵我弟弟。”
言清順勢將手上的土丟到郭誌明身上，氣憤的眼睛通紅，還是魏遠拉住他的手將人帶到懷裡。
“咱彆氣，這幫人卑鄙無恥，不必理會。”
“誒呦，你們的感情真好。”熊遠山羨慕的看了眼兩人，隨後看向方唐。
“方主任，可以道歉了吧？”
“你...”
奈何熊遠山就像是不怕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方唐，甚至聚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他隻能看向言清。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