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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陶珠呢？”
始作俑者最後竟然會懷了第五容易的孩子，看來這裡邊還有她的問題。
“陶珠告訴我宴會那天的事情，那日我喝了太多，將陶珠當成了瀟瀟...”
第五容易沒想到這裡邊竟然和她有關係，心知自己受到欺騙也有些生氣，可如今，她想報複都沒辦法了。
“所以，你覺得媽不喜歡你，甚至孩子也不是你的，你惱羞成怒，徹底將她拉到實驗室要研究她？甚至恨不得我出生也將我當個小白鼠研究了，看看人和人魚究竟能雜交出來什麼品種？是嗎？”
最後的幾句話，第五凡基本是吼著說出來的，隻是他的話倒是讓其他人都呆住了。
“什麼人魚？”
“爺爺您不知道，我媽是人魚，當初我爸喜歡她，追求她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人魚？”
老爺子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想到過去一段歡樂的時光，又想到那個人，這麼多年了，那段時光就像是一場夢，他都要忘記了，可突然有人告訴他，自己的兒媳婦是一條人魚，那豈不是說，自己經曆的也是真的。
“小凡，你怎麼知道你母親是人魚的？還有哪裡有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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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怎麼了？”
“我，我隻是，隻是做過一個夢，夢見過一隻人魚，她很美。”
第五建國終究沒有說出這個故事，故事裡的人，說完便安靜下來，第五凡看著爺爺這個狀態心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過如今是說第五容易的事情，還是將疑惑放了下來，繼續看著第五容易。
“爸，你如果知道我媽後來是愛你的，你還會做現在這些事情嗎？會將我當成親生兒子嗎？還會讓人殺了我嗎？”
“我沒有想過殺了你，如果你自己跑去海島，這些事都不會發生。”
“是不會發生，可我的研究成果你還是會拿走，你會讓方唐拿著我的研究成果去一步步坐上最榮耀的位置，而我，一輩子也隻能庸庸碌碌，了此殘生，對嗎？”
第五凡說的是上一世的事情，也是第五容易想過的事情，他沒想到第五凡會這麼了解自己，瞳孔明顯顫了顫。
“罷了，我也不想知道的太清楚。”
第五凡說完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魏遠，進來吧。”
不一會兒，門被推開，魏遠帶著幾個警察走進來。
“第五爺爺，伯父伯母，這幾位是名城公安局的。”
打頭的警察敬了個禮，將證件掏出來，看向第五容易。
“第五容易，你非法獵捕、殺害國家重點保護的珍貴、瀕危野生動物，私人持槍，故意殺人等多項罪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說著拿出手銬，第五容易沒有拒絕，站起來伸出手，被警察帶了出去，隻是沒走多遠又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言謹和第五凡。
“她還活著嗎？”
“已經死了。”
“我早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