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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謹,你受委屈了。”林水心上前一步抱住言謹,滿心滿眼的心疼。
“放心,姨給你做主,非要叫某些不要臉的老匹夫給你個交代。”
某些不要臉的老匹夫老臉一沉,又是一陣氣血上湧,可他深知自己是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隻能重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一道如鐘聲般沉穩的聲音傳到大家的耳中,正是早早就到竹林門口,看了好一陣熱鬨的大長老,見二長老都要被氣死了,仿佛是怕再經曆一次白事,這才現身。
“大長老,你...”
“您可算來了,您若是不來,我說不準就要去見我爹了,可憐我孤苦無依,也許去見我爹也是件好事吧。”
“你,你,你...”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二長老,一句話被堵在嗓子眼,被段正軒攙扶著,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指著言謹,卻又被言謹的無恥給氣的,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麼。
“二長老,孩子說的可是事實?”
“不是的,大長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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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段師弟說的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在這裡礙眼,是我對不起大家,是我該在我父親離開的時候跟過去,這樣就不會克死他,讓段師弟這麼厭惡我。”
“我,我,我...”
段正軒和二長老不愧是父子,腦子同樣不太好,被言謹懟的啞口無言,與二長老同頻率顫抖著。
“二長老,你就是這樣教育自己的兒子的?還拿這麼傷人心的事情來傷害一個幼小脆弱的孩子?”
幼小?脆弱?
二長老瞪著眼珠子看向言謹,知道大長老稀罕言謹,也不至於稀罕到是非不分吧,這個才十八歲就已經丈二高的幼小脆弱?真特娘的能睜眼說瞎話。
“他幼小,他...”
“正軒。”
大長老這明顯是站在言謹那邊的,很難找回麵子,他連忙叫住段正軒,示意他住口,段正軒抿抿嘴,心裡即便不甘也隻能忍著。
“大長老,正軒年齡還小,不懂分寸,說起話來也沒輕沒重,我...”
“謹謹還小呢,也沒見他沒輕沒重,不懂分寸,說來說去還是二長老您教子無方啊。”
“水心。”
大長老眼神一瞥,林水心隻得不情不願的閉上嘴巴,一麵消停了,大長老才將目光放在另一邊,二長老那蒼白的臉上。
“既如此,自己的兒子就回去好好教一教,謹謹怎麼說也是無極宗的少主,未來的宗主,身份尊貴不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欺負的,日後再有類似的事件,就彆怪老夫無情,將他逐出宗門,知道嗎?”
見大長老明顯生氣了,四周看熱鬨的連忙降低存在感,生怕自己被牽連,一時間已經開始後悔看熱鬨。
“行了,還站在這兒做什麼?等我請你們進來吃點?”
四周的弟子瞬間如魚鳥散去,連雲冰清都不敢多待,悄無聲息的走出院子,這裡邊每個人都比他有背景,他可不敢挑釁大長老的權威,隻是一想到大長老會站在言謹那邊,又有些嫉恨,差不多的距離後他站定,遠遠瞧著言謹,眼含怒火。
言謹自然也看到雲冰清的反應,他目光平靜的與他對視上,隨後又平靜的移開,仿佛沒有將他當回事一般,於是雲冰清更氣了,狠狠剜了言謹一眼,轉身就走,完全忘記要還要等著的段正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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