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再和白景琦聊下去了,拳頭硬的想錘人,言謹白眼一翻,扒拉開白景琦閃人。
“你去哪兒啊?”
“要你管。”
“真凶。”
“你柔。”
。。。。。。
不是,一個好幾百歲的前輩是怎麼做到和人家十八歲小少年吵的這麼幼稚的?好丟人哦,身旁的弟子們連忙朝四處讓了讓,力求不要被白景琦的智障給傳染上。
白景琦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嫌棄,鬥完嘴後視線依舊盯著僅剩的唯一的擂台,而言謹,早已經來到貴賓台,正巧聽到林水心陰陽怪氣的懟人,他抱著胳膊靠在一邊,安靜的做著吃瓜群眾。
“五長老,我等已經道過歉了,您執意要揪著不放,這讓在座的各位聽到未免影響到您的宗門,無極宗這樣的大宗仗勢欺人真的好嗎?”
“你也知道無極宗是大宗啊?那還敢背後嚼舌根,嚼舌根就算了,偏生還讓我聽到,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是你們五陽宗故意為之...”
“我們自然不是有意的。”
“哦,那就是單純的腦子不好使。”
“你...”
聽到現在言謹也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看著林水心將那什麼五陽宗的人懟的一個個臉色通紅,恨不得拍手叫好。
“對了,我剛剛問了什麼來著?哦,對,請問貴宗比賽結束了嗎?晉級了嗎?”
“不知道啊,聽都沒聽過。”
“我聽過,我聽過。”
這種場合不參與一下實在可惜,見林水心發問,連忙配合著舉起手跑過來。
“這五陽宗的人連三息都沒堅持住,就被郭師兄給踹下去了。”
“你們無極宗欺人太甚。”被挑破丟臉的一幕,五陽宗那長老被氣的臉色鐵青,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們什麼時候欺人太甚了?”
言謹說完抱著個胳膊嫌棄的看著五陽宗的人,雖然不能以貌取人,可這人也太猥瑣了吧?比鼠老頭(千絕塔中的那一群耗子的爺爺)都猥瑣。
“你們背後議論無極宗,我們還得腆著臉跟你賠笑唄?如今發現說不過我們又說我們仗勢欺人,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我們?這一套又當又立玩的挺明白啊,彆說我們沒欺負你,就算欺負你怎麼了?有能耐你也欺負回來啊,這世道不是誰弱誰有理,一個一輪還沒開始就被乾趴下的小小無能宗門,也好意思嫌棄我們?誰給你的勇氣,厚臉皮嗎?”
身後的林水心摸著鼻子試圖掩蓋住自己的笑容,對言謹是又佩服又欣慰,這乖巧的孩子變得越來越可愛了,也越來越能獨當一麵了。
“你這小子又是何人?你們無極宗就是這麼教育弟子的,尊卑不分,有娘生沒...”
砰!巨大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呢,一道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砸向已經空了的擂台。
煙塵散去,一坨時不時抽搐的黑炭出現在眾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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