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說著將留影石打開,陰暗的環境下依舊能看的清楚‘言謹’的模樣,隻見他伸出手掐著段正軒的脖子,在段正軒震驚恐懼的眼神中,相連的地方,黃色的真氣順著手臂滑向‘言謹’的鼻子,很快痛苦的段正軒閉上眼睛,皮膚乾癟,緊接著‘言謹’手中一個用力,乾屍化成渣掉入身後的水麵。
“言謹,你還老夫兒子的性命。”
再次看到兒子死亡的畫麵,二長老眼眶通紅,他踉蹌的朝前走幾步就要去抓言謹,被邱楚林擋住。
“邱楚林,證據都在這兒了,你還要罩著他?”
“還有彆的證據嗎?”
“什麼?這還不夠?”
“本來它是夠的,但早上發生了一件事,它又不太夠。”若不是早上言謹險些被留影石汙蔑,他們倒真有可能會信。
“邱楚林,你想包庇他就直說。”
“我沒有要包庇他,隻是你的證據不夠。”
“留影石的證據都不夠,你還想要什麼?非得老夫把你們所有人都帶過去,親眼看見嗎?”
“段二長老,這留影石可以作為證據,但他確實不能說這裡的人一定是言少主,不瞞你說,今早就有人拿著留影石,說言少主屠殺五陽宗全宗,幸虧他們漏洞百出,言少主才沒有被汙蔑,如今這留影石倒真不太好作證據了。”
見一休大師也這麼說,二長老臉色很是不好,可麵對的是前輩,隻能壓下心中的不滿。
“一休大師說的固然在理,可這留影石上的人畢竟是言謹,總不能不能作為證據,我這當爹的就什麼都不做吧。”
“所以請二長老拿出些其他證據。”
“我有人證,是雲冰清。”
“什麼?雲冰清?”
不止無極宗這邊,其他宗門的長老和弟子都愣住了,畢竟這幾日沒少罵這個狗東西。
“這位長老,您弄錯了吧?那雲冰清並沒有從古遺址出來啊?”
“是啊,而且他就不是個好人,這位長老怎麼能聽信他的話呢?”
“那雲冰清一直看言少主不順眼,幾次三番找麻煩,沒準就是故意弄出個留影石,來汙蔑言少主。”
“言少主為了救我等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雲泥之彆也敢來欺負言少主,真當我等那麼好騙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儘數鑽進二長老的耳中,沒想到言謹在這裡這麼吃的開,可計劃又不能不做,隻能硬著頭皮,打斷眾人。
“雲冰清是昊天仙尊的弟子,我總不至於不信他,去信一個從小就沒有規矩的,不分尊卑的孽障吧。”
“孽障說誰?”
“孽障說你。”
“哦,孽障說我呢。”
言謹磨磨牙,若不是這裡的人不懂,他真想豎個中指。
“你...你儘管在我這兒伶牙俐齒,有能耐你就拿出證據證明我兒子不是你殺的。”
“嗬...”言謹拍拍前麵的弟子,從後麵走到前麵。
“你好搞笑啊,我憑什麼找證據?你沒有證據,那人就不是我殺的啊,多簡單的事。”
“你少在這兒...”
“不過我確實沒證據。”
“...什麼?你...你...有病啊?”
看著不按套路出牌的言謹,二張老聲音一頓,最終憋出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