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類的瞳孔在白天是正常的,可它不同。”
此時的蟒蛇感覺到有人扒拉它眼皮,不舒服的動了動,被言謹一個嘴巴子扇過去,瞬間不敢造次。
“......”好凶殘。
軍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些理解元帥為什麼能看上一個人類了。
“它們如此怪異的舉動,除了狂躁劑這一類的藥物,也沒什麼能解釋了,你們可以帶回去研究研究。”
“狂躁劑?我能字麵理解它嗎?”
說話的軍官帶著一個圓圓的眼鏡,厚重的鏡片,看著都有一種眩暈感,言謹不知道他是誰,但猜測這人八九不離十是個知識型選手。
“他是獸類研究基地的教授。”
言謹點點頭,猜對了,專業人才,知識型選手,果然和那幫戰鬥型選手不一樣,看著都嬌小很多。
“狂躁劑能夠激發野獸的獸性,若是再搭配上沾有某人氣味的物品,很容易就能驅使野獸襲擊帶有該氣味的人或物,曾經我們的祖先就以此來馴化過野獸為他所用,不得不妨。”
最後四個字是對顧常青說的,當初顧家的覆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身為龍,總認為他們高其他獸類一等,沒當回事反倒敗在其上,這一世絕對不可以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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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常青自然知道言謹的意思,連忙應和一聲,將這件事記在心裡。
“能夠讓這四位山大王同時放棄彼此的戰爭,隻盯我一個人,這個王八羔子是真恨我啊。”
言謹握緊拳頭,瞪了顧常青一眼。
呸,藍顏禍水。
“咳,我不會放過她的。”顧常青將言謹拉起來,扒開他緊握的拳頭,上麵還帶著指甲戳出來的印子,顧常青很心疼,顧不上他臟兮兮的手,舉起來親了親。
“我身心都受到傷害了,你折磨他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不給她個全套服務,容易睡不著。”
“好。”
言謹滿意了,一把抱住顧常青,將臉上的土蹭到他的衣服上。
“鄭越人呢?不是他帶你過來的嗎?”
“糟了,那個吳敵。”
言謹總算意識到某個人,拽著顧常青朝山上跑去。
“彆著急。”
“不能不急,我怕他嗝屁了。”
他為什麼沒對吳敵抱有過期許?
還不是那倒黴催跑得急不看路,一腳踩進陷阱,若不是那哀嚎聲順著二百五爬進言謹耳中,他還以為這陰謀和他有關係呢。
“我一直以為主星能爭霸星際這麼多年,是倚靠你們的本體和戰力,現在我是想多了,真沒想到還有這麼廢的家夥。”
“不是每個人的本體都強悍如斯,有些可能連人類都比不過。”
說話間兩人來到陷阱附近,隱約能聽到吳敵微弱的呼救聲,兩人湊過去,正看到躺在坑裡的吳敵,肩胛骨,膝蓋和腹部被穿透,其上帶著倒鉤,見到言謹和顧常青立刻激動的抬手。
“元帥,夫人,救命啊。”
“呃,這布置陷阱的人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非常大非常的怨。”
“對野獸?”
“對前皇族。”
言謹看向顧常青,有點不理解。
“現在的謝家是靠兵變坐上的王位,這裡就是當年誅殺宋家的地方,龍的本體強悍,卻也有對抗強悍的方式,被這種有倒鉤的槍釘住活動的關節,即便恢複真身也需要掙紮許久才能脫困,這個時間段足夠一條受傷的龍體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