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言謹合上足足寫了三頁紙內容的本子，不解的看向吳敵，他覺得吳敵肯定沒說實話，尤其這個羞辱，什麼樣的羞辱能讓兩人之間的仇恨越來越濃？
“呃，反正就是一種羞辱。”
見吳敵臉色不好看，言謹越來越覺得自己已經接近了答案，便沒再繼續追問。
“行吧，我大概了解了。”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鄭越在部隊是刺頭，可他從來沒做超過原則事情，頂多鬨些小脾氣，你能不能不和元帥說？元帥如果知道他身上的劣跡，攆他走可怎麼辦？隻有這裡可以讓他容身了。”
吳敵的聲音越來越弱，他有點後悔和言謹說的這麼詳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告訴元帥了？”言謹打開本子，將裡麵的三頁撕下來攥成團團，隨後手上一用力，團團變成了渣渣。
“？？？”瞧瞧他看見了什麼？灰燼？紙團被徒手捏成了渣渣？
但凡是顧常青這麼做他都沒什麼反應，可這是言謹，是個人類啊，現在的人類都這麼猛了嗎？
“本子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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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謹隨手一撇，朝外麵走去。
“夫人，謝謝您。”
言謹眉毛一挑，並沒有停住腳步，拉開門走出去。
門外，鄭越正蹲在地上，靠著牆壁看上去就很頹廢，渾身籠罩著悲傷，他來的不早也不晚，正是言謹讓吳敵寫下關於自己的過去的時候。
“還...好嗎？”
鄭越搓了搓臉站起來，隨後諷刺的笑了笑。
“你知道是怎麼羞辱的嗎？”
“我不想知道。”
“是輪女乾，他找了幾個男人，嗬，為了一個女人，真特麼是好兄弟。”
言謹沒有回應什麼，隻是默默的看著他坐到凳子上，猛搓自己的臉。
“他以為能打倒老子，簡直是癡心妄想，老子能夠在後媽手底下討了這麼久的生活，真以為能隨便就打趴下嗎？老子不止不會趴下，老子還把他打趴下了，若不是他不知從哪攀到個後台，進了部隊，老子早弄死他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現在也受了應有的報應。”
言謹依舊沒有說什麼，隻是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感受到一雙帶有溫度的手觸碰自己，鄭越一頓，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關懷了，上一次還是高考前夕，外婆去世時撫摸上來的手。
“媽媽...”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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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早就無所謂了，你趕緊走吧，一會兒再遇到危險又是我的錯。”
鄭越躲開言謹的手，表情帶著不自然，理理衣服走了進去。
“奇怪，總覺得還是有不對的地方。”
言謹低著頭思考吳敵的話和鄭越的反應，就是覺得哪裡出了什麼問題，言謹還想繼續深究，突然通訊器響起，打斷他的思考，見是顧常青，他知道人已經過來了，連忙朝外麵走去。
“青青。”
一走出門，就看到顧常青靠在柱子上擺pose，言謹衝過去被他攔腰抱住。
“還以為你要好一會兒呢。”
“今天沒什麼事，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啊？”
“去了就知道了。”
顧常青故意賣起關子，帶著言謹上了飛行器，飛向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