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了？這麼嚴肅。”
言謹的聲音揮退不少緊張的氛圍，顧老頭瞪了他一眼，將手上的東西遞過去。
“要真是世界末日就好了，大家一起死，誰也礙不著誰。”
言謹拿起上麵交代的信息，隨後讚賞的看向方哲遠。
“行呀，我走後成果斐然，不愧是方叔的兒子，還有點兒用。”
“......”不會說人話可以去放屁，能聽到響也不能傷到人心。
“開個玩笑，你不會罵我吧？”
“？？？”他怎麼知道的？
不用點明，就衝方哲遠那不安的表情都能看出來，他是猜對了。
“按照他的說法，那人不僅做暗處的生意，還特意訓練了一批人，隻是不知道他們的位置，不過據我猜測，那些人很有可能已經滲透到各世家中。”
“很有可能，我記得五年前人類還不能出現在中心城，可不知何時竟然刮起一場攀比風，誰家的人類奴隸長得最美，能力最出眾，種類最齊全，誰家的地位就會越尊敬，當時方家和安家還隨過一陣大流，如今也有幾個人類仆從，想我母親最不喜歡這些浮於表麵的東西都忍不住，更彆說其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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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謹翻著上麵的資料，如同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一般，隨後將資料放下，見他有反應，兩人這才看過來。
“謹謹，你怎麼想的？”
“世家被滲透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該著急的應該是皇家才是。”
顧老頭搓了搓短短的胡子，滿麵讚賞的看向言謹。
嗯，不錯，不愧是他兒婿，這點處變不驚的架勢和他很像，腦瓜子也機靈，和他更像了，長得也好看，完了，不會他才是親生的，常青是被抱錯那個吧？
顧老頭腦海裡一連串大型倫理打臉爽文一幀一幀劃過，看言謹的神情越來越灼熱，灼熱到言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爸，您...”
“兒啊，都是爸不好，為了不讓你進我們顧家的門，還找了那麼一堆極品來給你找麻煩，都是爸的不是，你要原諒爸，以後和常青好好過日子。”
“......”這老頭怎麼了？中邪了還是附身了？
顧老頭見言謹呆呆的，還以為被他的關愛嚇到了，眼中更多了濃濃的自責，立刻努力釋放自己的和善，這讓壓根與劇情無關的方哲遠感動的熱淚盈眶，涕泗橫流。
嗚嗚嗚，元帥夫人好可憐，受了這麼多苦才被自己公公認可，他怎麼可以懷疑人家，還對人家那麼不友善，他真該死啊qaq、、、
“......”不是，你又難過什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夫人，您有什麼儘管吩咐，我一定不會反駁您任何一句話，一定對您馬首是瞻。”
“.....”謝謝哦，但是現在不是你表忠心的時候啊。
言謹捏捏太陽穴，有點頭疼。
“謹謹，怎麼了？是不是熬夜熬的？老穆，老穆，去叫家庭醫生來，給我兒看看。”
“不用，不用，不用，爸，您正常一點就行，彆太客氣。”
“這孩子，你是我兒子，跟你爸我這麼客氣乾什麼。”
兒子？完嘍完嘍，老頭子真的被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