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不,你有。”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殿下,我們都是良民。”
“你...確定?”
那老板一頓,不解的抬起頭看向二殿下,按照他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經驗,這位二殿下好像有彆的意思。
“您...有什麼吩咐?”
“杜,杜老板是吧,你是個聰明人,又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做這麼沒有良心的事情呢,自然是有人在背後脅迫你,你受人所逼,不得已而為之,日日受儘良心的譴責,卻無可奈何...”
杜老板腦子飛速運轉,帶著幾分探究的點點頭。
“是,您說的是,實在是我家是上有老下有小,逼不得已,還請...還請二殿下救我一家老小性命。”
二殿下盯著杜老板良久,突然就笑了,看來這人不止是聰明呢。
“你怎麼還求到本殿身上來了,本殿隻是皇子,實在無能為力。”
“不,您能,這世間除了國君,也就隻有您能與之抗衡了。”
“哦?那到底是誰?”
二殿下彎下腰看著杜老板,目光激動,他仿佛要感受到勝利的曙光了。
“是...是...三,殿下?”
“什麼?竟然是三弟?這怎麼可能?三弟向來是循規蹈矩,不,這不可能,你...你可知道攀誣皇室子孫的下場?”
要不說能在那麼多皇室子孫中殺出一片天地呢,再愣頭青也有自己的頭腦,還很會演戲,言謹坐在商場靠窗的位置,認真欣賞著他們飆戲。
“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三殿下脅迫我做的這些,二殿下,我用我的性命做擔保,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這?怎麼會這樣?”二殿下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故作虛弱的坐到椅子上。
“你可有什麼證據嗎?”
杜老板腦子飛速運轉,他知道現在必須陪二殿下將這出戲演下去,想到他知道的那處更加隱秘的地方,像是下定某種決心,點點頭。
“我記得西區有一處秘密基地,我們就是從那裡接收這些貨物的。”
“西區,我記得三弟總去西區。”
“至於怎麼進去,我就不知道了。”
“行,我知道了,不過此事還需要調查,我也需要去稟報父王,來人,將杜老板請下去。”
杜老板站起身,臨走前深深看了二殿下一眼,這才跟著警衛走了出去,很快屋內就隻剩下二殿下一人,他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最後更是直接猖狂大笑。
“狗咬狗,一嘴毛。”
關掉畫麵,言謹攪拌著手上的奶茶,就最近一段時間對他倆的了解,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謹謹,你打算怎麼辦?”
“涼拌,再拍個黃瓜,看熱鬨的下酒菜就有了。”
言謹表示,他才不會傻的湊上去呢,在暗處才有意思呢。
“謹謹,楚齊來了。”
言謹眉毛一挑,扭頭看向窗外,誰知窗戶上就貼著一張猙獰的臉,饒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眼睛都是心頭一晃。
“不是,他有毛病啊?”
“肯定啊,昨天你不都見識過了嗎。”
此時外麵的楚齊正在熱情的揮手,言謹這才調整一下表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