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惡心啊~
除了言謹,其他兩個人躲到一邊乾嘔起來,至於何廣軍,早已經嚇暈過去。
張大友並沒有倒下,在蟲子的控製下拋棄何廣軍,轉身對上言謹。
“卡卡...卡卡卡...”
它雖然僵硬,但一動的速度很快,頃刻間就來到言謹身邊,沒有雙手的配合它有些費力,隻能用嘴去咬言謹的脖子,
隻剩下一張人皮,張大友的嘴巴張的要多大就有多大,離得很近,足夠言謹看到那薄薄一層的臉皮裂出口子,漏出尖銳的牙齒,嘴巴裡麵漆黑無比,一股腐爛的味道傳出來,言謹連忙捂著鼻子退後幾步,順道將旁邊還在吐的兩人揪起來丟的遠遠的。
一次兩次沒成功,蟲子有些暴怒,控製著張大友發出憤怒的嘶吼。
“動手。”
袁夕月還有些發愣,倒是黑影反應的速度一點,率先一步跑過去打開電源,棚頂混合藥粉撒下來,正好將張大友包圍住。
仿佛察覺到壓製的味道,蟲子陷入癲狂,控製著張大友發了瘋似的奔跑,卻因為不敢跨過藥粉,隻能在中間轉圈。
“哇塞,謹謹,你怎麼知道這怪物怕這種藥粉啊?”袁夕月看著言謹,滿眼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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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簡單,隻要種類足夠多,總有一款適合它,偷偷告訴你,這裡麵還有麵粉呢。”
“啊?”
“咳,能湊到這些我也不容易,不過我向來能力出眾,沒有什麼會難倒我。”
說這話言謹都覺得尷尬,雖說這藥是他調配的,但存放的地方不是他的啊,好說歹說,連哄帶騙,威逼利誘,才總算讓二百五拿出來幾瓶,又因為用量過大,無可奈何隻能倒了幾袋子麵粉,力求做到雨露均沾。
“哼!”
重重的冷哼聲傳來,言謹抿抿嘴,沒敢在大放厥詞。
“咳,讓它先跑著,咱們去看看那個油膩猥瑣男。”
踏著滿地的白粉,三人走過去,此時的何廣軍還沒醒,言謹便將目光放在那斷手上,言謹掏出一根銀針巴拉巴拉,這才發現斷手已經乾癟下去,下方一層黑水,也許是被藥粉覆蓋上,又也許是幼蟲還沒成年,離開母蟲存活不了,這才消失。
“當初那人把蟲子給你的時候都說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就是告訴我該怎麼培育,還要用黃泥和煤炭渣攪拌給它做窩,他還特意囑咐我要避光,所以我才讓人準備了地下倉庫,專門存放它...它們。”
“它?那人給了你幾隻?”
“就一隻。”
“多久了?”
“大概...大概半年。”
黑影又是回憶又是扒拉著手指頭,終於算出時間後又震驚起來,半年時間飼料裡就已經是密密麻麻一片,若是再等等...
“言大師,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能夠輕鬆將這個怪物控製住後,言大師在黑影心目中的地位又上了好幾個檔次,現在比看到親爹都激動。
“明天再說,我明天需要做幾個研究,你把他捆上,然後就回去睡覺吧。”
“那它?”
讓他轉悠著,明天估計就正常了。”
言謹打了個哈欠,轉身就朝樓上走,袁夕月害怕的追上言謹,黑影看看他們,走過去將何廣軍捆上,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待在這兒,進了客房。
三樓房間,言謹看著跟屁蟲袁夕月還不睡覺,無奈的捏捏眉頭。
“快1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