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以後你就懂了。”
“哼。”
黑影瞪了言謹一眼，扭頭不搭理他，言謹沒再理會他，而是看向陳嘉。
“陳師兄，外麵這樣，你自己過來多不安全啊？”
“飛行器在天上飛，那幫東西又不會飛，還是安全的，再說還有楚奇他們在前麵開路呢。”
言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謹謹，跟我走吧，莫默很急。”
言謹靜靜的看著陳嘉，看了很久，久到陳嘉已經坐立難安的時候，言謹站起身。
“走吧。”
“我也去。”
第六感告訴黑影，這次出行危險重重，他不能拋棄雪中送炭的大師。
“不用，你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跟著我耽誤事情。”
“可是...”
“沒什麼可是，聽我的，我先走了。”
言謹沒再給黑影說話的機會，拉著陳嘉走了出去。
黑影想追，可等他追出去的時候，言謹已經沒了蹤跡。
...
飛行器飛得很高很高，直穿雲層，言謹看著窗外，麵無表情。
“陳師兄，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真的很懷念，那時候你們對我真好，老頭子打我你撅腚，老頭子的罰我你幫抄，如今回憶仿佛就在昨天。”
言謹陷入回憶，想著想著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陳嘉也同樣如此，隻是他的笑容中更多了些自責與掙紮。
“謹謹，彆想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都是朝前看的，怎麼能總是回憶過去呢。”
“是啊，人的眼睛都是長在前麵的，隻能朝前看，也很容易走錯路。”
“嗬嗬，謹謹說的話還挺有哲理。”
“是嗎？那陳師兄很佩服我？”
“當然，謹謹弟弟一直是我的榜樣。”最起碼曾經是。
“那陳師兄可否和你的榜樣的人說幾句實話呢？”
“什麼???”
陳嘉看向言謹，對上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黑眸，心中莫名心慌，他連忙扭過頭躲開視線。
“你小子，又跟師兄開玩笑，嚇唬師兄。”
“是啊，那師兄害怕嗎？”
“我...我怕什麼？”
“師兄不怕，為什麼不跟我對視呢？難道是心虛？”
如同刀架在脖子上，陳嘉隻能扭頭，努力保持平靜重新與言謹對視。
“謹謹，你怎麼突然奇奇怪怪的？不會是病了吧？”
陳嘉喜歡的探上言謹的額頭，一如當年。
“抱歉，嚇到師兄了。”
“謹謹？”
“師兄...”
言謹坐正身體，握住陳嘉的手，“你...會殺了我嗎？”
。。。。。。
除了飛行器的轟鳴，所有人連呼吸仿佛都停滯了。
陳嘉剛準備回應，就見言謹笑了。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