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謹嫌棄的看著陳嘉，這麼缺心眼還挺自信。
“所以...你一直在騙我？”
陳嘉總算明白當時他找到劉侃，說合作的時候，他為什麼那麼痛快了，合著是碟中諜？合著螳螂竟是他自己？
“我怎麼是騙你呢？從來都是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再說人是你找的，你又沒問過我我們認不認識。”
劉侃攤攤手，一副雨女無瓜的表情。
“你！”
“彆這麼激動啊，我可沒有逼迫你做過什麼，各取所需，你不是即將要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了嗎，想想他...”劉侃指指骨架子。
那倒也是。
陳嘉再次被說服了。
“與虎謀皮，都謀死一個了，還不長記性...”
言謹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這麼愚蠢怎麼好意思去利用一個上輩子搞下那麼大場麵的聰明人？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你放屁，他才不是老子害死的。”
劉侃瞪了言謹一眼，他是個有底線的人，不是他的鍋，他可不要背。
“不是你是鬼啊。”
“確實不是他，莫默是自殺。”
“自殺？”確定？
言謹走過去蹲下，直勾勾盯著陳嘉，本就心虛的他立刻躲閃著目光，不敢去看言謹。
“快說實話，不然...不然...”
言謹眼神飄忽，尋找能威脅陳嘉的東西，最後定格在莫默骨架子上。
“不然我就把莫默師兄的骨頭點了，再給揚了。”
“你等下輩子吧。”
“嗬，前兩天還說儘量保全我，現在說放棄就放棄？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個混蛋。
“謹謹說的對，我支持你，我把這句話你的遺言，等你走了以後，我會親自替你完成，將他師弟的骨頭搶過來，再給他骨灰揚了，謹謹你安心吧。”
“謹謹是你叫的。”
“......”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應該是對他感恩戴德嗎？
“你倆給我閉嘴。”
“憑什麼？”
“憑啥？”
言謹和劉侃扭頭看向陳嘉，齊齊開口。
。。。。。。
“誰給你臉學我說話？”
“誰讓你學我說話了？”
。。。。。。
這該死的默契，上輩子造的什麼孽才會在這輩子和敵人這麼有默契呢？
言謹嫌棄的五官皺到一起，趕忙轉過身看向陳嘉。
“你趕緊說，看沒看到，有個狗腿子能幫我做。”
狗腿子劉侃，“......”
“我也沒想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明幾次都沒有出問題，可偏偏就在那次，我真的知道，都怪老天，是老天爺跟我開了個很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