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也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直到你的出現，那日我第一眼看到你，腦海中叫囂著讓我殺掉你，那道聲音告訴我，隻有殺掉你，才能完成我的心願。”
言謹眼神眯了眯，有些不理解。
“那你為什麼沒有殺了我？”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
劉侃從旁邊拿出煙盒，這還是他怕言謹誤會，一直放在石頭上的。
“介意我抽根煙嗎？”說是詢問，卻是告知，劉侃也沒當回事，直接點燃。
“介意，掐了。”
“？？？”嘛玩意？
劉侃抬起頭，看向言謹，見他眼神平靜，這才發現他是真沒開玩笑。
“煙能消愁，我...”
“那你自己跟這兒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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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謹轉身就要走，嚇得劉侃連忙衝過去，將言謹攔住。
“掐掐掐，我這就掐，這就掐。”
劉侃將煙丟到地上，狠狠攆了攆，隨後雙手一攤，仿佛在問言謹滿意嗎。
“趕緊放屁，我沒那麼多閒工夫。”
“粗俗。”
言謹翻了個白眼，站起身又要走，劉侃再次阻攔住，滿腦門黑線。
他錯了，他就多餘廢這個話。
“我這個人啊，不喜歡被人命令，所以當這個連麵都不敢露的縮頭烏龜出現的時候，我沒有一絲興奮，反而很厭惡，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應該是你的死對頭，那也就是我的死對頭。”
“哦，就是叛逆唄，沒想到你歲數那麼大了，思想還這麼青春。”
“......”如果可以，他好想著臭小子的嘴巴縫起來。
劉侃努力壓抑著想弄死對方的心，憋出一個微笑。
“所以，我們合作吧，我...”
“停。”
言謹伸出手，示意劉侃閉嘴。
“你說合作？”
“對啊。”
“合作是不是有來有往？”
“對，對啊。”
“那我幫你死了，你能幫我什麼？幫我也死掉嗎？”媽的，智障。
言謹嫌棄的看著劉侃，還什麼好事都讓你占了呢，真是不要臉，呸。
仿佛讀懂言謹的意思，劉侃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我說合作就有你需要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什麼？”
“那你需要什麼你倒是說啊。”
“你都得靠我說才知道我需要什麼，那你還說你有我需要的東西？”
“我就是有，就是有——”
劉侃肺活量是真的好，喊了好久才消停，言謹鬆開捂著耳朵的手摳了摳。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