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您叫我啊。”
“郭寶玉,你把這次的事情仔細說一下,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自殺的?”
郭寶玉眼神一暗,很快又恢複平靜。
“我們都是按照正常流程在商量的,誰知道那家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要五百萬不說,還要免費給他們分一套房,那我們自然不能乾啊,就一直耗著,怎麼說也不聽,工期時間也到了,就想著先開工,至於他們,看到咱們一直不鬆口也能消停唄,誰知道在推土的時候,他們家那老頭攔在前麵,施工隊的人想把老頭挪開,結果他那兒子不知道從哪兒調處來,非說咱們想把老頭活埋,又大喊大叫自己也不想活了,直接撞牆,當場沒了呼吸。”
“就這麼簡單?”
郭寶玉點點頭,雖然他平日不學無術,沒少乾壞事,但這次真是個意外,他可比竇娥還冤。
“那就是能解決,你去解決,無論砸多少錢,堵住那一家的口。”
“無論多少錢?那萬一那一家人貪得無厭要個幾千萬怎麼辦?”
郭寶玉撇撇嘴,滿臉不情願,這以後可都是他姐的,他外甥的家產,哪兒能這麼揮霍。
“你懂個屁,現在那家人在工地上鬨著,一直開不了工我損失的更多,誰多誰少你不知道嗎?”
郭寶玉再次撇撇嘴,沒在反駁,不過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得了姐夫老板的命令,扭頭帶著幾個人離開了公司。
...
“喂,老板,言永誠讓他的小舅子去找那家人談判去了。”
街道對麵的二層店鋪內,走出一個穿著樸素,帶個耳機的路人甲,在對麵車庫開出一輛車後,他直接招手,坐上道邊停著的黑車,朝前麵追了上去。
沒人注意,真就如同一個巧合一般。
至於巧合路人甲的背後,獨棟彆墅內,一個緊張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兒的斯文先生,正站在那裡,對麵坐著的兩個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青年,如果言永誠在這兒,一定會認出來。
“魏老板請坐。”
言謹丟下洛瑾年,站起身倒了杯水,端給魏老板。
“謝謝,謝謝。”魏老板瞥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洛先生,屁股緊挨了一點點,坐在那兒擦擦額頭的虛汗,彆提多拘謹。
“魏老板這麼緊張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混黑道的呢。”
“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個屁,你對麵坐著個魔頭不害怕啊?哦,對,你好像就是不怕。
魏老板看過去,正好看到洛瑾年拽著言謹的衣服,指了指麵前的棋盤,魏老板甚至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委屈?
他一定是瘋了。
魏老板閉上眼睛,簡直不敢正眼看瞧。
“魏老板如此人才,若是不來個合作,簡直是董氏的損失。”
原本還閉著眼睛的魏老板猛地一睜,這位先生,您在說什麼?是認真的嗎?我還小,你可不能騙我啊。
魏老板眨眨眼睛,大有一種,您老人家點頭,他就給磕一個的趨勢。
“咳,這是魏老板應得,是不是啊,洛先生。”
洛瑾年抓住言謹的手,神情溫柔,“你說的都是,聽你的。”
此時的魏老板總算明白哪裡不對勁了,這倆這動作,這相處模式,這不妥妥的一對兒嗎?
原來一直對異性避而遠之的洛先生喜歡男人啊?
魏老板覺得自己很幸福,在還沒很多人知道的情況下,他率先一步知曉,豈不是證明他們的情誼要更加深厚?
魏老板瞬間來了動力,起身,鞠躬,站直,一氣嗬成。
“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洛先生和言先生失望的,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彆客氣。”
“好說,先陪我們演完這場戲。”
魏老板再次釋放星星眼,激動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