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身衣服,他坐在兄長身邊,搖晃著雙腿,等對方開口。
兄長把沏好的茶水推到津島修治的麵前,慢悠悠地問道,“帶了兩個小孩回來?”
“男孩有異能力,女孩沒有。”津島修治抿了口茶水,潤潤喉,沒有說如何安排他們。
兄長微斂眸,輕笑道,“你想要培養自己的部下嗎?”
“像四哥那樣?”津島修治意有所指地提了下過去的事情,搖了搖頭,“並不是。”
幾年前,四哥手下有幾個幕僚慫恿四哥去和兄長搶未來家督的位置,被打壓的可慘了,四哥還因此受了罰,現在隻能老老實實在老家那邊管私人銀行,斷了掌權的機會。
兄長沒有應這句話,他並不介意重要的幼弟有專屬部下,但幼弟的勢力必須在自己的可控範圍之內,多兩個小屁孩並不算什麼。
異能力者?那又如何?
他隨時可以拿出數十個搞死異能力者的方案,更彆提一個年幼的異能力者了。
津島修治也很清楚這一點,“兄長安排就好。”
反正肯定不缺吃喝穿用,兩個小孩子,兄長不會真的去做什麼的。
兄長很滿意津島修治的識相,轉而詢問這次行程的收獲,聽著津島修治聊綠之王的事情,心中瞬間有了諸多盤算,隨後又一一否決,得出一個結論:
“此事莫要再碰。”
津島修治作為內務省和王權者之間的平衡點,現階段不該過多去觸碰王權者的“內事”。
“所以我回來了。”津島修治點頭。
王權者的事情說給兄長聽,等於在內務省那邊過了一遍,至於大佬們想借機發作還是做什麼,都和自己沒關係。
他歪了歪頭,說起了森鷗外,“森鷗外,這個人是個很有“夢想”的人呢~”
兄長微側耳,聽出了津島修治的潛台詞——森鷗外是“三刻構想”的擁戴者。
心頭微動,他保持著微笑,輕聲說道,“聽說他進警局了?真是傷風敗德啊……”
“三刻構想”和大佬們掌控橫濱的目標完全相衝!港口黑手黨可是重要的合作夥伴,森鷗外不能留!!!
在兄長那成功上了森鷗外的眼藥,津島修治眨了下眼睛,沒有吭聲,心裡狂笑。
森先生,要怪就怪你在我麵前試圖影響中也吧!你第一世那垃圾的“首領是組織的奴隸”的洗腦言論我還記著呢!
你放這麼大一個身份漏洞在我麵前,我不動動手都對不起你過去的栽培!請務必好好感受一下這份來自徒弟的“愛”吧~
我會在心中誠懇地祝福你的理想順利實現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