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數一數二的財團,結果私底下在搞這種□□和返老還童的實驗,真是令人吃驚。
津島修治調笑著,“活了一百四十歲,那家夥說不定未來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紀錄。”
櫛名安娜抬起頭,看著天空中飛翔的飛艇,搖了搖頭,“有人可以超越他。”
津島修治跟著把目光落在白銀之王的飛艇之上,跟著點頭道,“確實,白銀之王可是不變的。”
隻要石板還在,白銀之王就是貨真價實的長生不死之人。
估計烏丸蓮耶自己都沒有想到,他費儘一切想要追求的東西,早就被天上飛翔的某位自暴自棄的科學家所擁有吧?
熊熊烈火在東京各地燃燒了整整一天,也將黑衣組織的一切儘數燒滅。
烏丸蓮耶的罪行終於在數日後整理完公布出來,對方也被投入牢獄之中,等待死刑的鐮刀降臨。
是的,烏丸蓮耶成功得到了死刑,而且是一個月後就會執行的那種。
正常來說,這個國家的死刑推行並沒有那麼容易,這種權財龐大的死刑犯更是有很大概率最後會變成無期徒刑,甚至後麵漸漸縮減,就算是抓捕他的安室……現在應該叫“降穀零”,也對此早有預期。
但是,降穀零沒有想到,烏丸蓮耶的死刑會下來的那麼容易。
麵對前來招攬自己的非時院“兔子”,降穀零沉默了片刻,在接受邀請的同時,對此發出了疑問。
兔子答道:“你可以向殿下提問,是否得到答案,需要看殿下的意思。”
於是,降穀零抱著疑問來到了禦柱塔,接過兔子麵具和製服,穿戴完畢後,跟隨前輩步入電梯,去到禦柱塔的高層,見到了在茶點廳愉快玩遊戲的津島修治。
“殿下。”
降穀零跟著兔子下跪行禮,喚出恭敬的稱謂。
津島修治微側頭,在看到降穀零臉上的兔子麵具的時候,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蹦躂起身,他沒有讓這兩個人起來,而是邁著歡快的步伐跑到降穀零的身後,看了眼縫在製服上的兔尾巴,笑得更加開心了。
降穀零:……
我知道你在笑什麼,你可不可以給我點麵子,彆笑了!
津島修治:我就不,就要笑!
一陣快樂的大笑過後,津島修治拍了n張照片留作紀念,身子向後仰去,癱在懶人沙發中,這才讓這兩個人起身。
隨意地應付了兔子前輩,津島修治讓對方下去,房間裡隻剩下他和降穀零。
“把麵具摘下來吧。”津島修治踢了踢降穀零的小腿,笑嘻嘻地說道,“在我這裡你不需要一直戴著麵具。”
降穀零:“前輩說在禦柱塔和出黃金氏族任務的時候需要佩戴。”
津島修治:“我比製度高,懂?”
降穀零:……
摘下麵具彆在腰間,降穀零跟著津島修治走到落地窗旁,垂眸思索如何才能順利地進行提問。
津島修治早就知道這家夥心裡在想什麼,直接說道:“你的前輩在來的路上跟你科普過的吧?王權者,超越者,咒術師等等這些特殊人群的身份和地位。”
降穀零:“是的。”
“黑衣組織的手太長了,”津島修治抽出桌麵上的一份資料,放在降穀零的手裡,“在他們把研究的步伐落在特殊人群的身上時,就注定了他們的覆滅。”
“咒術師消滅咒靈,保護本國人民,王權者鎮守東京,震懾國外勢力,超越者展現國家的威勢和力量……”津島修治慢慢地說著,“這些人的誕生,都需要從底層開始,如果從最剛開始就被掐滅了,我們在這個世界上也得不到什麼權利和地位。”
降穀零微斂眸,翻閱著手裡的資料,看到上麵記錄的n起國外勢力試圖插手被異能力者打出去的消息,也看到咒術師的戰鬥成果和犧牲人數,還看到王權者對外的一致態度,心有所感。
“你選擇了加入我們,就走向了新的道路,”津島修治踮起腳尖,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笑道,“降穀,我很期待你成為我的副手,保衛國家的未來。”
降穀零合上資料,行了最高的禮,認真地說道:“謹遵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