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玩環啦。”Honey學長提醒著,蹦跳著跑到崇學長的腦袋上,嘴裡說道,“總而言之,先看看可以請哪位小姐來帶帶春緋的舞步啦。”
津島修治思考了片刻,提出了意見:“這樣的話,奏子倒是可以,她最近不是‘戀’上了春緋嗎?這不是剛好嗎?”
藤岡春緋被他這麼調侃,頓時失語。
光和馨相視一眼,讚同道:“那就先問問春日崎公主的想法。”
“那我先請個假!我得回家去處理點工作哩~”津島修治吐了吐舌頭,雙手合十,擺出無辜臉說道,“你們懂的,家業繁忙……”
幾個人紛紛想起了橫跨經濟和政治的津島家以及津島修治身上的異能力者標簽,果斷表示道:“沒問題,去吧。”
解決了請假問題,津島修治開開心心地跑回了禦柱塔。
這一次回來,主要是因為青之王要誕生了。
嗯?你問津島修治為什麼會知道準確的時間?
當然是因為德累斯頓石板這個自認“爸爸”的人給自家“好兒子”發了消息啊!
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前黃金之王·現非時院首領的國常路大覺緩緩地打出了一串省略號,默默地思考起石板是不是更喜歡小孩子的事情。
上一個可以溝通石板的是安娜那個小蘿莉,現在是津島修治這個少年,怎麼看都像是石板更喜歡年紀小的啊!
君不見其他的王權者都沒有和石板交流過,唯有津島修治可以和石板來回掰扯嗎?
看著直接坐在石板上麵的津島修治,國常路大覺轉過頭,忍不住和自家老夥計感慨起了時代的變遷:“現在的小孩真的是了不起了。”
白銀之王·威茲曼哭笑不得:“中尉,這可是你的繼承人。”
“現在他是王,我又不是。”國常路大覺聳了聳肩,看著石板散發出的淡淡光暈,有些好奇石板和津島修治湊在一起,到底是要做些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圍觀青之王的誕生了!
【石板:哇啊,禮司遇到劫機的大壞蛋了!】
津島修治眼睛一亮,拍著身下的石板,催促道:“快快快,弄個現場直播給我看看!”
【石板:讓我調整一下,唔,懸浮窗口直播好了……】
說著,一道光束從石板的身上騰起,在國常路大覺和威茲曼警惕的目光中,變成了一麵光屏,上麵的畫麵閃過幾道亮光後,呈現出了飛機裡麵的驚險狀態。
畫麵一分為二,其中一份是直麵劫匪所在方向,劫匪正持槍威脅著機內的眾人,機內的旅客們一個個麵色驚恐,像鵪鶉一樣縮著,完全不敢開口,生怕惹怒了劫匪。
另一份則單獨給了宗像禮司一個超大的特寫,這才緩緩地擴大視線範圍,攬括進他的四周,但主要的畫麵依舊停留在宗像禮司的身上。
“你打算怎麼讓他稱王?”津島修治好奇地打聽著,“問他要不要打敗劫匪?”
【石板:問那麼多乾啥,直接把力量塞進去就好了,禮司很乖的,肯定沒問題!】
津島修治:……原來你是簡單粗暴的類型啊!
津島修治提醒道:“等飛機到我們境內再操作吧,現在還在邊緣。”
石板沒有回答津島修治的話,下一秒,畫麵中的宗像禮司身下就出現了若隱若現的石板的花紋,一道藍色的光輝從他的身上,綻放的那一刻,龐大的力量和淵博的知識輸入至體內,使之瞬間達到了王權者的領域,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也冉冉升起。
【石板:搞定了。】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彆的。”津島修治感慨道,“成王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我現在更期待的是過一會鎮壓青之王的快樂~”
【石板:彆把禮司玩壞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津島修治秒速擠出淚水,指責道,“難道我不是你的寶寶嗎?有了新兒子就不要我了,喜新厭舊!”
【石板:誒?你也是我的寶寶啊,我隻是覺得禮司好像搞不過你,畢竟你是最棒的那個。】
得到了石板的誇獎,津島修治心中毫無波瀾,表麵上卻露出了感動的神色:“原來在你心裡我是最棒的嗎?好吧,我原諒你了~”
成功哄好“二兒子”,石板覺得繼續聊天可能會出問題,便催著津島修治去辦公室等著見宗像禮司,自己再度沉睡了。
被趕走的津島修治瞪了一眼石板所在的房間,伸了一個懶腰,打開手機,就看到降穀零給自己發來的“新任青之王宗像禮司想來拜訪您”的消息。
津島修治眨了眨眼睛,回複道:“讓他去東京遊樂園的海洋館找我。”
降穀零:總感覺我上司要搞什麼事情……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把這個消息傳給了宗像禮司。
看到會麵地點,穿上西裝的宗像禮司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說好的黃金之王是個老爺爺,成熟穩重呢?為什麼會麵地點會安排在遊樂園?不會覺得太嘈雜嗎?總感覺黃金之王不是很靠譜的樣子……